经过一段时间,小白和阿晴都收获颇丰。
小白判断比起撬锁,从谢娘那里偷走钥匙更是难上百倍。
因为谢娘将钥匙挂在内衣里,
我们几个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在谢娘脱光的夜晚里去拿走钥匙又放回去!
这无异于找死!
阿晴则在阁楼上不停地翻阅着,每日和小白在家里练习撬锁的速度和技巧。
不能发出声音!
要快!
要能把锁复原!
撬锁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我太笨了,不能给他们帮忙,只能每日在田埂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打探更多让我恶心的消息。
离十四岁还有一个半月,阿晴和小白给我说他们准备好了。
我望着大片的田埂有些茫然道:“为什么一定要是朝阳会?为什么村子的另一头逃不出去?”
阿晴和小白愣了愣,他们欣喜地抓着我的肩膀,说这也是一种可能性!
我们三个计划探索完谢娘的二楼以后,就从村子的另一头寻找出口!
.................................
是夜,我们趴在门口看着拍好号的大叔兴奋地出了门。
又等了刻钟左右,我们带着工具出发了。
一切都很顺利,我们顺利地潜上了谢娘的楼上,
顺利地按照计划悄声无息地开了锁。
二楼上有三个房间。
第一间里味道非常冲,掏出提前准备好的小油灯,我们看清了架子上摆满了瓶罐。
房间中间的桌子上有个盆子和烤炉,胆子大的小白凑上前去看,
盆子里是粘稠模糊、带着些微血色的一滩不知名的东西。
烤炉上还有没有完全成粉末的一些黑色固体,味道大多来自烤炉中。
我壮着胆子凑上前去闻,呕!一股扑面而来的腥臭让我瞬间向后退了几步!
不过还好,阿晴怕我摔倒发出声音,在后面接住了我。
第二间了摆了很多婴儿床,约莫十张左右。
我们从来没看到谢娘从自己的楼里有小孩住,这些床摆在上面又有什么用。
但是很快,我们从第三间里找到了答案。
上次没有钥匙,我们只能从门缝中看见房间里隐约的光亮。
这次我们把这间房间当做了此行最重要的目的。
小心地推开房门,我们三个人都愣在原地,半晌没人说话.........
这个房间就像一个怪物的洞穴!
房间内壁上下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如水盆大小的、半透绿的球!
这些球共同连接着一根极为粗壮,宛如生长许久的数根。
不过这树根攀附在房内四周、隐约地跳动着。
小白最先反应过来,借着这些小球发出的淡淡荧光上前仔细观察着。
阿晴也跟在小白旁边,试图伸手去摸。
而我还未从眼前的震撼中脱离出来。
阿晴伸手按了按小球,很弹、里面似乎有很多水分。
而小白看得更仔细,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人略微急促的呼吸。
“是卵。”
小白说。
“什么卵?”
我连忙追问,什么东西的卵会这么大一颗?!
“是人卵。”
“..................”
“嘣————!”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脑中断出了声响。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不再在上面逗留,原路退出了谢娘的二楼。
楼下的声音还在此起彼伏,而我根本没心思再去想象其中的恶心画面。
回去的路上,最先开口的是阿晴。
“你们说,我们还是人吗?”
还是说我们和谢娘一样都是怪物。
谁都没有接话。
寂静的村庄里只有我们三人的凌乱脚步。
齐叔看我们三人回来没有说话,关心地问我们去了哪。
我们不敢回答,只说今晚夜色很好,去河边捉小虾,但一无所获。
齐叔‘哦’了一声便坐下继续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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