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朗是解元郎,怎就不可’
何升见衣服气定神闲的袁松,怒道‘他张朗使什么品行我们都心知肚明,他这解元郎怎么来的,你还不清楚,当初我兄长的是官府和国子监便这个态度,县衙匆匆结案,说什么厉鬼作祟,分明是张朗杀了他’
‘与你这小人说不通’袁松一甩袖子,转身向门外走,迎面撞上刚进门的韩卓
‘袁兄,怎么如此慌张’
韩卓感受到怪异的气氛,依旧笑眯眯的‘沈公子,身子好些了’
沈昀鞠了一躬道‘劳烦韩公子惦记,好多了’
‘让韩兄见笑了,这小子好生无礼,为了他哥的事,来国子监大闹’
袁松指着何升,愤愤的开口,何升看着笑面虎韩卓,瞬间老实下来,当朝三公主的准驸马,他还是别得罪为好
何升立马泄下气来,恭敬道‘小生何升见过韩公子’
韩卓笑了笑‘不必拘礼,袁祭酒方才说的话可属实’
何升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心里郁闷,这韩卓他虽不了解,但此人与袁松那个老顽固挂你颇好,自己再纠缠下去,怕是会吃亏。何升行了一礼‘小的无事,叨扰韩公子·和袁大人,小的这便告退’
‘国子监的监生何必如此’
韩卓看向袁松‘袁兄可愿意说与韩某听’
袁松叹了口气‘去年应试,有一个举子因为因为考场有人贿赂了监考的官员而落了榜,此时虽然查明,也还了那人清白,给了他个官位,可那人在上任前一天死于家中,死相奇怪,怪付至今没能查清,最终以厉鬼杀人草草结案,死者便是何升的兄长何池,后来有人说是张家人杀的何池,众说纷纭,不过终归是传言’
何升辩解道‘就是张朗,张朗与兄长同一期举子,兄长生前与张朗便不合,张朗一直将兄长视为眼中钉,兄长死后,张朗便成了解元郎,定是他·’
韩卓笑了笑‘何升,凡事需要证据,况且何池死了许久,官府若查必然会查到张朗,既然他可以被视为无罪,自然也有没杀何池的证据,你让官府如何相信你的片面之词’
何升沉下声,哑口无言,却憋得脸通红,像是气得不轻
韩卓侧头笑道‘我是外臣,此事不好插手,要不你去大理寺提一提此案,或许有什么破绽也说不定’
何升怔怔的看着韩卓,大理寺怎么会听他的呢?况且此时若是牵扯到朝廷官员,那岂不是
韩卓看着他,打趣道‘怕了?’
何升抬起头,下定决心一般‘小生多谢韩公子,我这便去大理寺’
城西酒楼;姜宁口中叼着包子,笑眯眯看着他‘你还真行,这么轻易就打发了何升’
韩卓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当心噎着’
‘我只是想帮他,但是外臣不好插手此事,至于大理寺会不会理会他便看他的造化了’
姜宁接过茶杯,思虑到;‘此事因为一个厉鬼作祟便草草结案·,怕是上面的有人施压要掩盖过去,此事始作俑者是朝中的官员也说不定,你这是害了他’
‘何升是那种认死理的人,不让他弄清楚兄长的死因,他便不会罢休’
姜宁刚想调侃他一番,被堂上的吵架声打断了,她回过头看去,一身酒气的何升斜靠在椅子上,比比划划这和小二干仗
姜宁皱了皱眉;‘刚才为何没感觉到,这个人身上与传世慧央的气息’
韩卓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惊讶的看着何升‘这不是何升吗?’
姜宁看向他‘看来和君无问待久了,与传世慧央有关的还真不能坐视不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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