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姚感觉被这样盯着呼吸都有点困难了,又继续看了看被嘉辰抓住的手腕,这个姿势,属实有点…让人浮想联翩。
嘉辰冰冷的声音像一盆冰水一样让她彻底清醒了。“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咳…咳咳…”听到嘉辰的声音,许梦姚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一小会儿小脸就咳的通红。“你…你先…先放开我。”
嘉辰强忍着怒意,甩开了许梦姚的手,还顺带拍下了另一只按在他胸前的手。被嘉辰扼住的地方,有一些红印子,许梦姚揉着自己的手腕,心里腹诽:什么啊,一点也不绅士,劲儿还那么大,不过身材确实还可以。
嘉辰整理衣服的手僵了一下,挑了挑眉。“所以你对你看到的还挺满意。”
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话,许梦姚还没反应过来。“啊?”随即又明白过来了,小脸通红,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她实在没脸继续待在这里了,唰的一下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快步向花房走去,也不理会嘉辰有没有跟上。
小智父子一直在留意窗外,自然也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房门从里面打不开,他们估计得好奇的到外面看看什么情况。此刻,他们目瞪口呆的站在窗边,望着朝他们走来的许梦姚,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这是什么情况?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徒手劈倒了两个壮汉,还会瞬移,从五米高的大树上跳下来,毫发无损。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让他们震惊了。
很快,徐梦姚便打开了房门,走到了屋内,身后还跟着一张臭脸的嘉辰。许梦姚看见嘉辰目不斜视地走了进来,不由皱眉。“你不把他俩捆起来吗?”
嘉辰的步子顿了顿。“……”
嘉辰无奈的转身,一手一个,将两个壮汉拎进屋内,随手一扔,便开始在房间找绳子。
许梦姚朝目瞪口呆的父子俩咳了两声,开口道。“过来坐吧。”然后率先坐在了沙发上,父子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迈着步子坐过去的,神情一直恍恍惚惚。
许梦姚看了眼手中的手机,朝小智开口道:“我想你们先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说一遍,以备不时之需,我会录音。”许梦姚看了看对面还不在状态的两人,扶额轻叹,看来吓得不轻。
小智毕竟年轻,接受能力较好,已经慢慢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低头看了眼许梦姚的手机,轻轻安抚了父亲几句,便缓缓道来。
“我叫小智,20多年前,我在a市最大的剧院工作,负责舞台的安全检查。我记得那一年,顾曼小姐在那里举办告别舞台演出,我们全部人都感觉很荣幸可以参与舞台的搭建和布景。许盛许老爷子全程亲力亲为,我们都能感受到他对顾小姐的爱。全部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我做了最后的安全检查,没有问题,第二天就是顾小姐的告别演出。当晚准备离开之际,许老爷子接了一个电话,匆匆离开了,那天晚上我爸爸的病情又恶化了,同事们平时看我热情开朗,都不知道我还有一个患癌症的爸爸,病情不停的恶化,再不做手术就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说到这里,小智望了望身旁的父亲,身旁的父亲早已热泪盈眶,手放在沙发上有些颤抖。说实话,他从不后悔当初的选择,他母亲生他的时候,死在了产房。他从小跟父亲相依为命,父亲为了照顾他从小打很多份工,操劳过度进过好几次医院,终于将他养大成人,其中的艰辛,他比谁都清楚。谁知还没享上福却又被查出了癌症。
小智看着父亲僵硬的身子,伸手抱了抱父亲以示安慰,然后接着讲。“准备离开之际,有人拦住了我,我认得她,跟许老爷子一起看过几次顾小姐的表演。是沈家的小姐,沈婷。她让我在聚光灯上做手脚,只要砸断顾小姐的腿,她就送我和我的父亲去美国接受最好的治疗。”
许梦姚听到这里,双拳紧了紧,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小智不露声色的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继续说着。
“我和父亲在美国好吃好喝好住着,每一年都能收到从中国打来的钱。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心里的愧疚也越来越沉重。突然有一天有人给我寄了一封信,信中说,顾曼的孩子正在查当年母亲舞台事故的真相,希望我们能配合调查,为自己之前犯的错赎罪。”小智低着头,仿佛陷入了回忆。
许梦姚听到这儿,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说你收到了一封让你们配合调查的信?”
小智抬头看了看许梦姚,肯定的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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