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在屋内扫了几圈也没觉得哪里好收藏后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戴着吧。”
说完她又是伸着手,对着虚空,总觉得这黑不溜秋的小东西是越看越喜欢。
因为南木吐了血,苏父晚边又去山上寻些补气血的草药,说是让他喝了补一下气血。
用苏父的原话是:“马上要春种了,地里的活女婿也可以搭一下手。”苏月影听了这话时只差将喝着的水喷出去。
“爹爹,你也不看看南木这身子骨能不能下地。”
“我又不让他下地,只要他往地边一站,他就是给你爹我最大的帮助了。”
苏父一脸嗤笑,挥着手叫苏月影别瞎想,完了又凑到苏月影耳边低声一语:
“南木是个读书人,哪有让读书人下地干活的道理,我这么做,也只是想让他心里好过一点。”
“父亲,既然你知道他是读书人,读书人就该干读书人做的活儿,你别瞎操心了,他好歹还在教里正家的小孙子识字了。”
让苏月影这么一说,苏父也只好做罢,没再多说,抗了把小锄头就去后山采药了。
在房里的南木将他们父女俩的对话全都听在耳里,从心里头涌出一丝暖意,这苏家人,待他都还不错,苏月影刚刚的维护,又是因为什么呢?
一时间南木又陷入迷惑中,突然间,他心中有一股念头,想要读明白苏月影那颗心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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