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起床了!”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张成总感觉门前老树上有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睡觉呢,你个破鸟真烦人。”
张成理都没理,翻个身,继续回笼觉了。
俗话说得好,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过倒着。
这倒着也有个说法,回笼觉当属最香的了。
如果通俗点解释,应该和梅开二度一个味道?
当然这件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尤其是那些单身狗,跟他们说也不懂,白费口舌。
嗯?
“这破鸟怎么盯上我了?”
张成又翻了一下身,又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
“你才是破鸟,你全家都是破鸟。”
“是个母的?”
张成揉了揉眼睛,觉得这个声音很清脆,从生理学上来讲应该是个母的。
“求偶的季节到了?”
“那也不能饥不择食啊,毕竟远缘杂交不亲和。”
跨越生物种族这件事太难了,连科学家都解决不了,他就不跟着瞎操心了。
还是睡觉要紧,毕竟新的一天还要直播。
太费神。
“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把你那只破鸟割下来喂鱼。”
窗外,声音由远到近,最后一句话张成总算是听清了。
随即他打了一个冷颤,赶紧向着重要部位看去,见到一斤称没掉后,总算是放下心来。
头可断,血可流,绝对不能少块肉。
虽然说当年宫廷的太监平均寿命比正常男子多十一年,可是他宁愿不要这十一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太监的话,那可真是太难受了。
“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不说话我可进来了。”
“你才没有。”
张成想都没想,直接回应道。
“我本来就没有。”
窗外,赵灵儿很得意的耸了耸肩,一点也不害羞。
经过一夜的思考,她算是明白了,对付张成这种人,必须要比他还要渣才能有胜利的机会。
说深奥点,就是以毒攻毒。
所以,她也不管什么车,开起来就是好车。
“你真是有病,偷窥我睡觉干嘛?”
张成回过头,透过窗户,又看到了一身白色短裙的赵灵儿。
那脸蛋简直是吹弹可破。
最主要短裙下已经不需要白色肉丝修饰的两条腿。
嗯,真白。
张成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男人最怕的就是清早。
偏偏这个时候给他看这场景,可真是折磨人。
“我才懒得偷窥你,你有什么好偷窥的。”
赵灵儿撅着小嘴毫不示弱的说道。
“即便是偷窥你,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吃亏。”
话音刚落,赵灵儿又补充了一句。
“既然偷窥,你为何不晚上来?”
“白天不好下手,毕竟我也是注重名声的人。”
本来已经占据主动的赵灵儿,嘴角的笑意刚出现,直接被张成一句话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
无耻,太无耻了。
一个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即便是你有心,也要讲究点策略吧,你这样不是毁我名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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