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人都黑着脸离开了。
其他人很快也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最终,正殿里,就只剩下掌门欧阳寒和凤朝阳了。
“你教过苏言初九天凤鸣?”欧阳寒看着凤朝阳,开口问了一句。
凤朝阳掂量了一下,淡淡地说:“也不算教过吧,就是在她面前用过。大概说过关键和要门。”
欧阳寒没有起疑,淡淡地开口说:“那苏言初倒是一个十分有天赋的人呢。你这几天,好像很少喝酒了?是心脉情况有好转?”
凤朝阳脸色凝重起来,看着欧阳寒:“喝酒变少,跟心脉有没有好转,没有什么关系。喝酒变少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没钱了!师兄,资助一些?”
欧严寒无奈地抽了抽嘴角,随后拿出了一个锦囊,丢给了凤朝阳。
“如果能不喝,就少喝点!”欧阳寒补充了一句。
凤朝阳将锦囊放在手中掂了掂,笑着说:“谢谢欧阳师兄。”
说完,她也站起来,开始往外走。
一直走到门口,凤朝阳才忽然回头,笑盈盈地说:“师兄,我忘记跟你说,我的心脉伤损,确实好了不少。嗯,基本不需要喝酒来压制疼痛了!”
欧阳寒:……
凤朝阳抛了一下手中的锦囊,笑着说:“可我还是想要喝酒啊!”
说完,她离开了。
欧阳寒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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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城抱着玉桃夭回到自己住处后,立即找了医者救治玉桃夭。
玉桃夭很快就醒了,只不过依然重伤,还是没有办法站起来。
她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屋梁,眼中的惊愕和难以置信一直都没有散去。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样就输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输了呢?
苏言初出招之后,她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苏言初不是废物吗?
他们不是说,她会赢的吗?
魏明城知道玉桃夭很难接受这样子的失败。
毫无心理准备,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击败了,这绝对是最沉重的打击。
他低声安慰了一句:“夭夭,你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吧。”
玉桃夭皱着眉头,随后说了一句:“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可以吗?”
魏明城听了,沉默下来,最终离开了。
他提玉桃夭关上房门之后,站在房门前,沉默了一会,忽然脸上满是寒意。
玉桃夭现在的情况,都是拜苏言初所赐,他一定要去找苏言初算这一笔账。
想着,魏明城气势汹汹地往外走。
窦章走进来,看到魏明城这样,连忙说:“你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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