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丹使出了吃奶的劲,忍着难闻的骚味,才把这位三尺大妇,抱到了床榻之上。
他鼓足了劲,伺候着右丞相,任她作弄自己。
一番大汗淋漓之后,右丞相搂着晨丹说:
“你小子是个有福的,能有幸得到我的雨露。今天领着两份的差使钱回去,一份打点颜贵夫合作一事,一份就是赏给你的辛苦钱。
不愧是来自宫里的,手艺娴熟,又别有滋味,让人欲生欲死。
回去多学学,下次再来,就是三倍的赏你。”
昨夜,注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颜贵夫在鸣竹咄咄逼人之下,打出了他的底牌。给安插在他身边的小全子交代了最后的使命。
鸣竹救下小全子,是又一个农夫和蛇的故事。
在同一个夜晚,晨丹利用众嫔妃“兔子急了咬三咬”的处境,预谋讹上右丞相的一大笔钱财。
而鸣竹这里,直到子时,还在接诊白天被打伤的男奴。
“你,胳膊断了,需要接骨。你放松,不要紧张,我这就给你做接骨手术。”
忙碌了大半天,才结束手术。
“你完全康复需要至少三个月,记住,两年后找我拆钢板。”
“这个怎么这么残忍,谁拔了你的指甲盖?这帮后宫里的恶魔。”
......
“怎么会是你自己,不敢说是吗?再忍忍,我会想办法救你们出苦海。”
“你这是烙铁烙的?残暴至极!
我已经给你涂上了药,这盒药拿回去,按时涂上。禁忌伤口接触水,辛辣刺激食物。”
女皇寝殿。
自从鸣竹拒绝侍寝之后,骄傲的她也拒绝翻其他人的牌子了,一个人安歇在了勤政殿。
太上皇出于对子嗣凤脉的考虑,几次三番地劝说女皇要多亲近后宫嫔妃,让后宫嫔妃能开枝散叶,说不上就有人幸得凤脉了等等。
女皇总说政务繁忙,太过劳累。
太上皇知道她心仪鸣竹,劝说要雨露均沾,不可偏宠专宠,如此,于天下社稷有害。
这晚,女皇就安歇在了勤政殿。
她桌前烛光摇曳生姿,书上灯火闪烁。她本能地喊了一声:
“玉佩,是你吗?”
“皇上,凤影卫有要事禀报。”
“讲!”
“凤栖殿的上下,此刻还在忙碌不堪!臣想着他有身孕,实在是不妥,特来禀报。”
“还没有休息?”
“启禀女皇,鸣竹白天接诊的是后宫嫔妃,足足看了有近十人的病。
晚间,他得知那些被主子,或管事打伤的奴仆被拦在了宫门较远的地方,没有得到自己的救治。
他吩咐手下的奴仆把他们一一访找回来,进行了医治。晚上的重伤有八人,轻伤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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