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于挑战女尊、女荣,敢于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和女人打个平手。
你可以让高高在上的太上皇,降低身份去你那里求诊;你可以住进女王的寝宫,你可以踏进朝堂,坐上女皇的凤塌。真不知道,你还可以干什么?”
鸣竹一本正经地说:
“玉润公子,你对这样的我,可曾欣赏过?”
玉润一直波澜不惊的神情,这时有了波动,有了不淡定:
“何止是欣赏,应该说是崇拜。不,更确切地说是膜拜!你~才真正的称之为男人。”
“若是让每个男人都像我似的,你觉得好不好?”
“当然好了!可是,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鸣竹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坚定有力地说:
“虽然难,总要有人去做。我愿去逆这个天,我愿去改大家的命。你作为太上皇之子,最尊贵的男人,你愿意跟着我干吗?”
凤子激动地站了起来,对着鸣竹拱手道:
“我被困在这个皇宫,做了二十几年的行尸走肉,那样的我是这个国家所规定的,一时一刻都不是我自己想要的样子。
我愿意为你号令,甘愿效犬马之劳,只要能改变千千万万个男人的命运。”
鸣竹随即说出了自己远大的理想,一听是为了给凤宝宝及千万个无辜儿童创造一个和谐友爱的世界,他听了兴奋不已。
接着鸣竹交代了今天来的目的,以及即将举行的嫔妃面试比赛上,作为评委之一的玉润凤子,要统一起来的评分标准。
从大凤子这里出来,鸣竹想起了做事认真、心底虔诚的粉团子,是不是还在看蚂蚁搬家?
他抬起头看天,万里无云,晴日高挂,这样的毒太阳下晒着她就不好了。
他快步,原路返回。
远远就看见,粉团子和一个小奴仆在那里蹲着。就像一对好朋友,头碰在一起,嬉嬉笑笑。
他快走近他们的时候,喊道:
“粉团子,交到新朋友了?真是可喜可贺。”
那个奴仆见到来人,习惯性地去跪拜,被粉团子拉住了,一本正经地说:
“不用动不动地就跪拜,你可以像我一样笑着打招呼,点点头,鞠个躬就行。来,我教你鞠躬。”
粉团子认真地教他鞠躬,点头,有模有样,惹得他们乐呵呵地笑。
鸣竹走过去,一手拉了一个,领着他们坐在一片树荫下的草坪上。
粉团子介绍了她的新朋友叫自强,鸣竹直夸她会取名字,就冲起了如此好的名字,下午给她做意大利面。
鸣竹一再夸赞她有爱心、有同情心,解救了好朋友自强,还给他起了如此有深意的名字,是多么的了不起!
可是,粉团子听了嘴巴撅得高高的,很是不开心。
鸣竹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疼爱地问:
“我的粉团子怎么如此不开心啊?告诉额父。”
粉团子想了又想,还是不住地唉声叹气:
“哎~那个残暴的玉顺,有好多的男奴,都是和他一般大的,我救了他,明天她还得找人骑,又是一个小马驹。
我只救了他一个啊!而且,像玉顺那样的凤女又不止她一个,所以就有很多很多的男奴,还在吃苦、受罪。粉团子,恨自己~不能把他们一个个救到自己的身边。”
粉团子说得眼泪汪汪。这个善良、天使般的孩子,承受着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苦,鸣竹心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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