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竹道:
“这个办法好,就这样办,你们其他人的意见呢?”
玉润凤子和大凤女都点点头表示同
意。
正当大家商议下一步行动计划的时候。黑子着急忙慌的跑进来说:
“不好了,大凤子。 咱们西郊封地最大的坊主风铃和自己的几个姐妹,趁大会儿手忙脚乱搭草屋的时候跑了。
发现她们不在的时候,我带着几个弟兄跑出了几里路,都没有找到她们的踪影。”
鸣竹问道:
“她是最大的坊主,必定是这场大火中损失最大的。
女权主义怎么能因为一场大火而烧尽了呢?她十有八九是进城去揭发我们了。有可能去了玉守备那里,我今天已经和她打过一次交道了。”
“那怎么办?”玉润凤子再度紧张了起来。
鸣竹道:
“若是真的引来了玉守备,我们就矢口否认大凤子今天采取的一切行动。”
颜芸按捺不住心里的急切:
“若是真的引来了玉守备,我们就宣告,这里男女平等,要把男人当人看,男人也是玉颜国的平民、国民,应该享有和女人同等的权利。
你们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是正义之举,胜利最终是站在我们这一方的。实在不行,我们就和她们拼了,凭借着我的剑术,撂倒她们守备府所有人是轻而易举的。”
大凤女听了直摇头,她说:
“怕是有点危险,西郊封地刚才受到了重创,损失惨重,差点还搭上百十条人命。在这个时候,我们应该避其锋芒才好!
若是被朝廷及众人知道,这就是我们要进行的革命,无疑是给我们的革命扣上了失败的帽子。你们说呢?”
鸣竹说道:
“我同意大凤女的意见,颜芸的做法太冒失了,不可取。我们这是第一次搞革命,男权主义思想还没有深入人心,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若是正面较量,我们革命的火种会被她们狠狠地扑灭,就难再燃烧起来了。”
玉润凤子说:
“对!她们来盘问,我就说是坊间炼铁失火了,一时火势太大,没有及时扑灭,引起了大火。否定白天发生的一切。”
鸣竹叫来了黑子,对黑子说:
“你们这些兄弟,是第一批得到解放的男奴,你们也加入了我大男人坊,是我们革命的火种。以防她们来了乱抓人,你和一百多弟兄们,去大凤女的封地里先躲起来,等风头过去了,你们再回来。”
黑子等一百多人,拿着大凤女的令牌,去了她的封地躲藏。其他人继续投入忙碌的搭盖草屋中。
鸣竹几人,回到主屋,等待着玉守备等人的兴师问罪。
看着夜已经深了,西郊封地注定今夜无眠。
这几个女人,面对房屋、财产瞬间化为乌有的打击,心中不平啊!这可是辛辛苦苦奋斗来的,怎么能说没就没,说从头开始,就能从头开始呢?
这一悲惨的厄运,都要算在大凤子玉润的头上,是他解放男人,给男人自由,男人就干起了打砸烧的坏事。凭什么,他大凤子住着大屋子,穿着好衣服,不受一点损失,我们一转眼就成为了穷光蛋?
她们几人悄悄一商议,决定了,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任人宰割,她们要去找上面诉苦、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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