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徐沐白用北冥真法收敛气息,又把距离拉开在数百里之外,原以为袁无极必然不能察觉到他的踪迹。心里挂念着赵正阳的话,忍不住又向前靠近了些,谁知道刚一动身还没靠近百里之内,袁无极的话就在耳边响起。
徐沐白见行踪已经破露,此去又是势在必行,索性直接收起北冥敛息法,足下剑光一晃,瞬息之间就到了天柱山顶上。
袁无极敞着怀,宽大的衣袍像旗子一样飞卷着摆拖在身后,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几乎都要撕裂了去,他只是背着手牢牢站定,任凭狂风吹拂,目不转睛的盯着沈彦秋,就连徐沐白剑光落下,也不转头过去。
徐沐白做不来袁无极这般狂放,伸指左右一划,刀刃一般凛冽的狂风便从他身侧自动分开,连衣角也不能掀起。
这一刻,一个倨傲狂放洒脱不羁,一个正定如渊静似山岳,徐沐白和袁无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徐沐白等了一会,也不见袁无极有什么动作,潇洒的一拱手,笑道:“袁兄,久违了。”
袁无极也不还礼,也不看他,只微微挑了挑嘴角:“徐兄说的是,自上次天堑山一别,也有三千多年没见了吧。”
徐沐白点头道:“袁兄好记性。不过不是三千年,是三千六百多年了。”
“哪有什么好记性?”
袁无极从鼻子哼了一口气:“我啊,是被赵正阳当时那一剑给吓着了,所以才印象比较深刻。怎么样?最近都还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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