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姑娘且息怒,您也知道少主那性子,惯是喜欢随心所欲的。也许这些日子想找些事解闷,正巧那卢珀撞上来了。少主就是当个乐子捧了捧,不值当您这么生气!”男子一脸谄媚地开解道。
裴姑娘不甘心地气道:“她往大街上死皮赖脸地哭上那一回,竟然就让少主把掌铺子的权力交与她,这个乐子可玩的够大的!害我在少主跟前服侍了许久,都没捞着个副掌柜当当,凭什么?!她一个扫把星跛脚女肯定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男子再劝:“那卢珀定然撑不了多久就会出乱子的。到时候少主自然会重罚她,她也只能举步维艰地混口饭吃了!还不都一样。”
裴姑娘皱眉地沉着眼神说道:“哪里一样了,你没看见少主看她那眼神,就是……哎呀,总之让她在少主身边待时间长了,更不行!”
男子眼珠溜溜地转了两圈,想到些什么,压低声音说道:“……小的听说,最近城西不知从哪来了一些牙人,私底下给那楚馆供人头。同时又从这边进人去另处卖,但小的听说他们暗地里还是拐子,要不要……?”
那裴姑娘听后眉头一挑,眼神眯了眯。让那男子凑近,在他耳边做了许多交待…………
就站在两人身后,身上隐身符发着莹莹红光的张乔,木着脸:“…………!!”
不知道隔不隔墙都有耳吗?姐不想听你们的宅斗计划啊喂……
她只是出门暗自逛个店铺而已,为什么要送俩黑心损货摆她跟前污眼污耳朵!……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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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后,离翠琼阁后门不远处的胡同里。
张乔皱眉,再次伸头望了望翠琼阁的后门,心里着急道:怎么还没出来!
她已经将后面这条街边的摊位逛了个来回,又把今天带出来的点心都吃光了,饱嗝都打了好几个,还没等到人。
要说这二日,张乔可是被良心折磨得辗转反侧……
她本来是真不想蹚这趟浑水!
但两日之前,戳在她跟前那俩黑心损货,窃窃低语的场景老是在她眼前挥之不去,忘不掉还让她良心不安……真是心烦。
最后让张乔下定决心来的原因是……如果帮一帮那个叫卢珀的女子,是不是能和殷家扯上点关系,以后接近那个殷家少主能有个铺垫?!
张乔在心里给自己鼓掌……不错,姐是有目标的,才不是圣母白莲花同情心泛滥!
又过了一刻钟,总算看见有人从里面出来了,上了停在后门的马车。
张乔连忙闪身躲到屋檐下,拿出隐身符按到身上,说句:“看不见我……”。
然后紧了紧背上背着的小包袱,三两步蹿出屋檐,跑去马车边跳上马车后梁坐下……
这时车夫正好打鞭向前,马蹄嘚嘚拉着马车驶向未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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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时辰之后城外十里地,一处废弃的民舍院子里,三个看门的人望见远处来的马车,一人将院门打开走出去站到院门前。
因着院子有点小,院里又放了许多杂物,马车便只停在院门外。
车帘掀开,下来了一个粗衣婆子,面相瘦削,半笑不笑的嘴有点歪斜。
“三婆子,人带来了?”其中一个看门的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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