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道:“那万一,王爷不信任你,怎么办?”
“那就走!”凌子岺脑中抽痛一下,皱起眉淡淡说道:“联系阿尔沁,说不定到最后,我们还是要投奔她去南疆。”
白芨点头。
菘蓝又问道:“那小世子呢?”
凌子岺眼睛一瞪:“我们是逃命,带着个吃奶的小孩子干什么?再说他是顾北煦的种,他还能杀了不成!”
菘蓝无语!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先回王府,有事……再联系你们……”凌子岺起身的时候身形不稳趔趄了一下,眼前一黑,头疼的有些厉害。
“师姐!”一旁的白芨及时扶住凌子岺,“怎么了?”
菘蓝也紧张地瞧过来,伸手探上凌子岺的脉息,觉察无恙,便冲着白芨示意没什么大碍。
凌子岺倒吸凉气,一手按着额头,下一瞬就力气尽失,倒在了白芨手臂上。
“师姐?!”
月色皎洁,只见凌子岺脸颊微红,双目失焦,迷迷蒙蒙地的样子像极了醉酒。
醉酒?
菘蓝忙视线目光扫向饭桌,刚才凌子岺坐过的地方右手边摆着两个空了的酒盅,而……白芨这边,一个酒盅都没有!
凌子岺误喝了白芨的酒!
可酒液辛辣不比桃汁甜腻,师姐都没发现吗?
怎么办?
师姐这一杯倒的体质,还真是……
无奈,白芨和菘蓝只好将凌子岺送回镇北王府。
自从下午凌子岺走了以后,顾北煦就一直心不在焉,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平日思念儿子思念的紧,这次回府见到了,也只陪他玩了一会儿就让乳娘抱下去哄睡去了。
一封密函居然能搅得他心神不宁,这般沉不住气险些质问凌子岺。
就算她是为了任务又如何?自己难道还护不住她吗?大不了就把人藏起来,他就不信了,这天下他想要个女人还要不了了!
到了掌灯时分,他再也坐不住,干脆就在王府大门等着。
她说晚饭不必等她,可没说不回来睡觉!
要是她敢宿在她师弟那里,他一定将人拎回来打一顿!
顾北煦还没腹诽完,就看见长街暗夜,走来两男……
凌子岺居然让他师弟背着她……孰可忍孰不可……忍!
顾北煦黑着脸从白芨手上将醉的七荤八素的凌子岺接过去,冷哼一声十分没风度的转身回府里了。
白芨愣了,菘蓝拍拍他的肩。
“走啦~傻子!我都闻见醋味儿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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