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强撑了没多久,在顾北煦的怀里靠着,凌子岺又迷迷糊糊的睡去。顾北煦无可奈何,又不能跟生病的小人计较,当真是一腔酸涩憋闷无处宣泄。
凌子岺每次神志不清的时候,总是对着顾北煦喊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原本他就清楚知道他那个侄子在凌子岺心里的位置,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较真,忍不住动气,忍不住失落。
岺儿,什么时候你才能完完全全的忘记他?什么时候才能眼里心里都是我,梦里也喊一回我的名字?
他是镇北王啊!堂堂的大渊镇北王,普天之下,他想要什么没有?有镇北王在的大渊国,不和亲,不岁贡,不割地,不赔款,四方胡虏,无敢称兵!
可如今,隔着千里之遥,星辰日月,无端的,他却羡慕起皇宫那头的另一个男人起来。
岺儿,本王可真是中了你的毒了。
外面有人将熬好的汤药悄没声儿的送来,顾北煦敛了周身的低落情绪,起身打开门,接过汤药又一言不发的关上门。
顾北煦将汤药放在桌上,又坐在榻边轻轻拍了拍睡得深沉的人,“岺儿,醒醒,起来把药喝了……”
凌子岺烦躁的翻了个身,不理人。
顾北煦没惯着她,直接将人捞起来,晃了晃:“凌子岺,起来!”
大约是闻到了汤药的味道,凌子岺反抗的更激烈了。脑袋都快钻到枕头底下去了,说什么也不醒,打死也不喝药的架势。
顾北煦无法,只得略微使力制住小人,封了她的穴道令其无法乱动,才端了汤药一口一口给人渡下去。
似乎还在为了凌子岺方才的梦呓之语生气,顾北煦亲自喂完药,就放下她。任由她张嘴吐着小舌,苦的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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