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让我带饭是要收费的,我可不是舔狗,我也挺厌恶这种人的。
至于其他人,除了中央空调郭达和敢硬怼老师的付谨行,其他人我一概当校友,顶多算是点头之交,话不投机半句多。
有关师生,我总是带着些怨气的。
语文老师布置的作业最多,晚自习三个小时她的作业要占掉一半,晚上回家还要背书,背不会还要罚抄。
数学老师一下课就拖堂,等到他说下课了,艾玛铃响了,继续上课,动不动就罚抄数学公式。
英语老师说话好听,一上课:“你是不是傻?”,“傻成这样别学英语了”,“以后处于别人问谁是你英语老师别说是我,我丢不起这脸。”等侮辱性极强的话语就劈头盖脸甩你脸上。
也就体育、美术、音乐能稍稍缓解一下我糟糕的学习体验。
兴许是抑郁吧,我看不到老师和同学的优点,我只能看到他们的缺点,是我情绪太消极了吗?
——
我在班里没什么职务,妥妥一个闲人,好歹王新都还有个数学课代表当当。
不过也好,我乐得这样清闲,他们拿我当小透明,反而可以专心做自己的事儿。
也许学习不好有这样的原因,上课没动力,经常神游天外,老师不拿你当回事,自然就失去了学习的兴趣。
为什么好学生越学越精神,坏学生越骂越垃圾,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不过现在我有足够的理由为自己学。
随着念力精度的增加,我能控制的物体肯定也会越来越微小,我需要足够的足够的理论知识了解事物的本质。
比如手枪。
我只要了解它的成分,比如枪管、枪膛、弹簧、撞针、扳机、弹夹等基本组件,我就有充分的把握创造出它的零件,然后把它组装出来。
如果说人在步入社会后,对高中知识的使用率连5%都不到,那透过念力,我就可以用到50%。
——
今天中午,常秋月叫住了我看来又想让我带饭。
<:“醒天啊,快帮本小姐备饭,钱重重有赏。”
我:“能肉偿吗?”
常秋月:“……”
“怎么,这一个星期来变自信了,感跟我开黄腔了?”
我:“你咋看出来我变自信了?”
常秋月:“我这几天看你看别人的表情都带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咋滴,中彩票了?”
我去,这姑娘偷窥我?
我:“你偷窥我,是不是喜欢我?”
常秋月脸红:“呸,滚一边去,谁会喜欢你,自恋狂,快去带饭。”
看着她嗔怒的表情,我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回答,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
有时候,情愫就是在这种不经意的时候产生的,但理智告诉我,念力将会成为它最大的阻碍。
出了食堂门口,站在银杏树下,看着银杏叶一片片的飘零,它就那样在空中飘舞,是那样的唯美。
没人察觉到我控住了一片银杏叶,让它不再飘零。
这样的生活挺好,至少我还有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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