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趁那些东西还没改变主意,老子可不想和你陪葬。”道格拉斯骂骂咧咧地回到快艇上,杰弗里还以为他在发什么神经,知道他启动了快艇准备出发,杰弗里才飞快地逃到上面。
道格拉斯死死地盯着他,用异常恐怖的语气说道:“如果不想死,这件事就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哪怕是政府找上门来。”
杰弗里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就好像野兽盯上猎物一般:“你说的那些东西是……”
“不要问,也不要打听,以我们的层次接触不到,也不要去接触,会死的!”
道格拉斯明显已经被吓破胆了,下意识地抬头,他看到了在天空中飞速展开的乌云,示意杰弗里看天上。
杰弗里:“……”
快艇在陈醒天的注视下向远处逃窜,目视他们飞速逃离海岛,他这才松了口气。
要是这俩货还是决定继续偷窥的话,他不介意帮他们消除一下记忆,或者把他们监禁在岛上。
转而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造云上,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快乐了,肆无忌惮的,不用躲藏的,真实的快乐。
天空是他的画板,海水是他的涂料,而他便是天地间的画家,肆意倾洒自己的笔墨。
虽然无法控云,但他至少掌握了布局技巧:如何勾勒一个花纹,如何纵向拉伸云团,如何雕刻轮廓,如何处理云层的深浅变化……
帐篷里,丁若梦把天窗拉开,看着天上一幅幅逐渐成型的画作,拿出手机拍摄,只不过这是陈醒天特殊处理过的手机,至于特殊在什么地方,销毁起来很彻底。
芯片一掐,不怕谁查。
不得不说,陈醒天的想象力是真丰富,天上飘着的剪刀,飞舞的羊驼,维纳斯的雕像,竖起的中指……直到海市蜃楼般的街道。
在作画中升华自己的灵魂,在作画中提升自己的掌控力,向来都是陈醒天最喜欢做的事情。
……
时间到了下午五点左右,陈醒天已经铺满了包括海岛在内的方圆30平方公里的海域。
依靠着大面积的云层遮挡和昏暗的光线,一艘梭形的不明飞行物从一个最不易发现的角度,贴着海面冲出了白云。
看似微凉实则依旧温暖的海风吹拂着帐篷的表面,让人感受着大千世界的美妙。
陈醒天不带丝毫留恋地离开了他的作画之地,肉眼可见的,有些画作早就丧失了它原有的样子,毕竟对流层的情况就是这鸟样。
他难得地打开了帐篷前面的通风口,让海风得以灌进来,这样还可以省去一部分阻力。
“下一站我们就直接越过马达加斯加到南非了,那里虽然动植物众多,同样的蚊虫也多,最重要的那里的风景甚至不如特罗姆兰岛。”
陈醒天直接开口说道,差不多休息够了,那就该干正事了。
“嗯。”丁若梦没说什么,从特罗姆兰到南非还不如之前从印度洋中心到海岛远呢,四个小时应该能到了。
“我们要去德班吗?”
“嗯,德班是南非足球之都,那里的烤肉闻名世界,正好这几天吃鱼肉都快吃吐了,去那里改善改善伙食。”
没错,在之前他们已经商量过在哪个城市登录了,事实上这几年南非的发展速度非常快,尤其是沿海地区,虽然内地经常发生战乱,但他本身不失为非洲最富裕的国家之一。
原本他们计划着先从较贫穷的莫比桑克登陆,然后再从内陆转入南非,这样可以保险一点
但本着多一天进入南非,就能对南非多一分了解的心态,陈醒天最终还是决定直接驶入德班。
于是,陈醒天驾驶着帐篷用了一个小时横跨整个马达加斯加,中途还遇到了刚在马达加斯加北部沿岸登录的熟悉风暴。
跟它打了个照面后,帐篷调转船头,又向西南行驶了一千多公里,终于在几近漆黑的夜空中看到了,那熟悉的,被城市灯光照亮的云。
一条昏黄的,却又闪烁着丝丝光彩的海岸线从海平面升起,那是人类聚居地该有的样子。
转入南非时间20:24,陈醒天等人到达了南非沿岸城市——德班。
自此,南非之行正式开始。
(明后天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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