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原本在,咱们梁山伯附近做酒店营生,就在前几天一个书生带着几个大汉来,我小店吃饭。
小弟喜欢结交豪杰,看这几个人倒是有几分江湖中人的意思,就赠了些酒水。
哪知这些人后来喝醉了,开始口出狂言,竟然说道大王,说要夺了大王的山寨等等,我向来仰慕大王的为人,那里肯听这些人胡言。
就直接将这些人捆了起来,带上梁山,交给大王发落……”
钟鸾听到这里,也大致是了然了看来这个朱贵早就是想投靠自己,只是出于没有门路,来投靠自己又怕不受重用。
这几个人也是倒霉,真好载到了朱贵手中,就成了朱贵上山的见面礼。
钟鸾上前搀住行礼的朱贵,而后说道:
“哦?朱贵兄弟有心了,这个贼人在哪里?”
朱贵赶紧说到,就在大厅之外,钟鸾叫人把这些人带上来。
很快几个喽啰就压了七八个汉子进了聚义厅。
只见其中一人书生打扮,眉似卧蚕,志宇轩昂、皓齿朱唇,面白少须,一副书生气。
又见其中一个汉子,两臂魁梧修长,一脸横肉,两缕黑胡子,嵌在下巴上,显得凶相毕露。
钟鸾左右看了一眼这几个人的打扮和相貌,亩量了一下,先请朱贵坐下,上了酒水果食。
而后才开始从头到尾的好好大量了一下跪在地下的人,其实钟鸾大约也是心里有了计较。
“你们是哪里人士啊,我听我朱贵兄弟说,你们咒骂想要谋害于我?我钟鸾可没记得,得罪过诸位兄弟啊?”
跪在地上的众人都是没有,吱声,只有前面的那个书生打扮的汉子,赶紧回话道。
“大王,误会误会,我等也是久仰钟大王的盛名,神思以久,哪里敢咒骂大王?更不要说谋害大王了。”
钟鸾也是不吃这一套,厉声说道。
“你这书生,倒是舌头打的结多,这个意思难道还是我朱贵兄弟诬陷你等不成!”
“不不不……小人不敢,小人等也是确实仰慕大王不敢胡言啊!”
这个书生看见钟鸾发怒,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赶紧回答道。
“你等何方人士,干什么买卖的……从实招来或许可绕你们一名,否则……”
“小人和诸位兄弟都是本地济南府人士,小弟是个落榜的秀才,现在在和诸位兄弟,做些跑马的行脚商人。”
钟鸾听到这里也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站了起来,而后从站在一旁的宋万腰间拔出一把长刀,朝这书生等人走去。
“王伦,你这口才可真是需要再练练了,光说你落了第啊,撒个假话都说不好。
如果是行脚商人,为何不见货物马匹?
如是行脚商人,你等倒是爱卫生,脚底无泥,衣襟干净,皮肤也无风雨暴晒的痕迹。
你这个走脚商人到是舒服啊,白衣秀士王伦!”
“啊!”
这个书生的汗水一下子就出来了还要狡辩什么,不过在钟鸾深沉的眼眸下还是闭了嘴。
而后钟鸾又看了一眼,跪在后边闭着眼,一副你快砍我,我不怕姿势的汉子。
“这位恐怕就是摸着天杜迁了吧?”
此时这个汉子这才睁开了眼,看着钟鸾而后大声说道。
“正是在下,我就是咒骂你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钟鸾闻言不怒反笑说道。
“哈哈哈,你这汉子倒也实诚,你为何辱骂我呀,我可不记得我得罪了两位好汉吧?”
杜迁也是破罐子破摔了,直接说道。
“我和王伦兄弟,得柴大官人资助就要来着蓼儿洼落草,那里想叫你到先占了这里,我气不过也就生了要杀了你夺取寨子的念头。
这件事情都是我杜迁所说,和王伦兄弟和诸位弟兄无关!
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而后杜迁又将眼一闭一副等死的表情。
王伦嘴巴张开又闭上来回数次,最后还是选择低下头不说话将脑袋撇到了一边。
后面的几个血性汉子还在叫骂不止,只是迫于几个小喽啰的力气也是不小,又被捆住手脚难以活动,只能过过嘴瘾。
“哈哈哈,好!好一个人一人做事一人当,好一个悉听尊便!
来人将此人带出来,我要亲自掌刀,不要污了我这聚义厅。”
身后的宋万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话,将杜迁拽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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