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先生在家吗?我是城中鸿福酒楼的张三!特来拜访闻先生!”
“原来是张掌柜当面,就切先进屋子来吧!”
“闻先生在家哩,今日俺可是有大事需要找先生给出个主意。”
只见开门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文士,只见其身穿水墨色长衣、头戴一片毡巾的,生得文质彬彬,一看就是一个文人。
至于来拜访的则是四五个身着也是甚为不凡的一身锦缎衣服。
只见领头的是一个面相紧促,腮头也是鼓了起来,但是两个大门牙也是突出了嘴儿来,活活一个硕鼠模样。
他身侧也是站着一个七尺上下的汉子,面相焦急,身材魁梧黝黑,但是脸上却是密密麻麻一片一片的黄褐色斑块。
“只是不知道张掌柜来我这里作甚?”
“不瞒先生,我这个兄弟一家亲戚却是摊上了大事,特来求助于俺,俺也是没啥主意特来拜访闻先生。”
这个中年文人哦了一声,给二人倒上茶水也是丝毫不在意此时一脸焦急的花面汉子。
搓了搓胡子,这个中年书生也不是吊人胃口,又是看了看这些人也是暗叹了一口气。
想自己身负才学,却一生不得人看重,他本不是东京人,少时也曾流浪江湖,只是近十几年一直在东京城外寄居,没少跟朝中大臣往来,只是被人嫉他大才。
当面尊重背后压制,故而十多年依然白身在野,也是资财耗尽生活拮据,他本就有傲气。
怎肯老是受人接济,也就是拉下面子,在村子里写书信谋生,自己种一些蔬菜。
后来就是这个张三过来叫自己写牌匾画画,出手也是极为豪气,也是直接解决了,他的窘迫。
二人也是一来一回也是有些矫情,时不时也是送给他一些酒菜,也是请他喝酒。
但是他也绝不是俗人,也是从中察觉到些许不正常的地方。
就从酒店里面的小厮都是健壮步伐矫健,满手虎口老茧,一看就是练家子。
而且酒店生意不好,酒菜极为寻常但是每日却都是运输十几车的菜蔬酒水甚为古怪。
而且来往之人也是多是江湖气十足的莽汉子,出手也是极为阔气,四处走通门路,与朝廷里面的贪官也是多有来往。
这个闻先生也是不多做想法,就是看着这个花面汉子。
“有何事情,小可倒是可参谋参谋……”
“兄弟且说便是,这位闻先生是京都数得上数的精明人……”
花面汉子点点头,一五一十道:
“前些日子我从济州府来到东京投我有些官身的表兄,却是发现表兄进了牢狱,我家嫂嫂也是天天以泪洗面。
我也是四处打听,原来有人将我兄长告发了,说他贪污受贿、徇私枉法。
后来去找了领头的捕头递了一些钱银,那个捕头也便说了实话。
原来便是那三衙殿帅高俅吩咐下来的,说此事本该归三衙处置,只是高俅那厮说什么要避嫌,故而发往开封府审理。
我表兄闻得是高俅要害他,便是大急,也就是来找张掌柜想法子,也是花了钱银一起去求那些兄长往日里的同僚上官,但是一听是高俅要害我兄长都是不敢插手。
但是我家嫂嫂此时也是早有身孕,若是发配边疆戍边,或是直接要害了我兄长,我还有何面目面对存活于世?
因此还是想找闻先生出出主意,看看能不能把我家兄长洗的干净……
那中年文士没有答话,搓了搓胡子,而后直把花面汉子看了一回,又是加上最近得来的讯息良久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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