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说这个钟鸾来找咱们作甚……”
“还能作甚,俺看其就是拉咱们上山的……”
费保、倪云、狄成、卜青四个兄弟此时围坐在一起在哪里商量今日夜晚和钟鸾喝酒时候的话语……
“哼……俺看那个钟鸾虽然说的好听,但是以我看来无非还是为了咱们手中的二十万贯的钱银……
听闻梁山泊所管甚严,咱们就算是上了山得了重用,又是哪有咱们在这舒服不是……”
卷毛虎倪云用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把果干,塞入嘴中眼睛却是盯着领头的赤须龙费保……
费保见得老二卷毛虎倪云这般说,也是丝毫没有在意,他也是知道倪云的性格,也是抓了一把果干,想了一会这才缓声说道:
“你真以为我等便在此处,就能够安稳一辈子了?”
“哥哥,你的意思是……”
三人闻言,不由一怔,倪云继而一脸诧异地看着眼前的费保:
“哥哥该不会是对那梁山泊真的动心了吧?”
见得此时倪云这般说,一旁的瘦脸熊狄成与太湖蛟卜青也是一脸愕然地看着眼前的费保。
先前,他们四兄弟因为意气相投结了义气如此算来也是有近十年了。
也是曾经想着能够有所作为,不想却在这世道处处碰壁,也是立过山头,只是后来被官府给剿了。
十几年的江湖经验叫他们也是愈发的谨慎起来……也是越来越知道这个江湖的险恶……但是一入江湖不知道结了多少的仇家。
只要一松手就是死无下场的地步……心灰意冷之下,故而方才来到这里,建起一座榆柳庄,在此隐居下来。
兄弟四人凭借着一身过人的本事,倒是在此过得无拘无束,颇为逍遥。
本来日子也是轻松但是这几年日子也是越来越不好干,不是私商少了,反而是私商越来越多。
可是大多是加入了啥摩尼教,投入了方腊的手下,势力极大,甚至,先前都有着方腊的下属派遣人前来招揽,却被赤须龙费保以不想再度摄入江湖争斗,只想安稳度日,逍遥过活,委婉推脱了。
可是如今,怎么话里话外,听得这大哥费保的意思,都对那梁山泊都有些意思不成……
“眼下世道如此,我等虽暂时偷安,又岂能一辈子都安于此处?
再说此时前些日子方腊又是来人,看上的无非就是咱们在太湖上的生意门路……
现在我们暂且拖着无妨……但是兄弟也是知道,先前只是那方腊试探,都是暗处的买卖。
到时方腊到了明面上亲自引着一队人马前来再度邀请,你我兄弟又该如何?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就是此次钟寨主不来,我也是打算送些许钱银去给方腊……”
三人都是没有说话,虽然不知道其内心想的都是上你什么,但是都是不肯先说话……
大丈夫不能建立功业,不几与草木同腐呼。
如今想来,其实他们每个人,都不甘愿就此被埋没,都有些放不下心中的江湖,否则的话,他们又怎么会对江湖之上的事情,那般打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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