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真乃好马!”
此时縻貹一只大手就是在哪里摸索着一匹雪白卷毛马的后臀,只见此马,浑身雪练也似价白,浑身并无一根杂毛,头至尾长一丈,蹄至脊高八尺。
这白马却也是不恼火,鼻子打着响鼻,继续低头吃着黄豆干和新鲜的马草。
而一旁的钟鸾也是摸了摸这卷毛白马的头颅,这马的肩高竟还要要比钟鸾还要高上些许,这马一看就是不凡,光着身高就是世间少有。
“当真是好马啊……”
“呵……钟大官人此乃我柴家已培育数十年的纯血党项健马……此马也是这十几年一批马中之最!原本是要送给家长侄子柴官人的……”
“这……小可安能夺人所好啊!”
“家主吩咐了,大官人此次北上是要干大事的,这等马匹就应该赠予有用之人,不应老死马厩之中……”
这个管家显然也是极其喜爱此马,也是不舍的看了这白马一眼,其实他也是不明为啥老家主却是要把如此宝马送给了这个今日才来的年轻文人。
听到这个管家说话,钟鸾也是不在做言语,又是拍了拍马匹的大脸,捏了捏其的大鼻子……这白马脾气相当温顺,也是丝毫不作反应,连头都是不做晃动。
“不知道这白马叫什么名字?”
“家主起了一个白玉嘶风驹的名号……”
“月照千里白,白驹善嘶风……好名好名……”
…………
经过这几天日夜的兼程,一路劳苦,直叫三人都是此时虽然不甚炎热,但也是换季干燥的很,只叫人嘴中冒火,四肢酸麻疲惫不已。
还好有后边紧跟的汤隆和两个小厮同行,不然恐怕这个徐宁怕还要在遭受更多侮辱。
此时正到了正午时分,一行人赶到一座山冈上,一个瘦一些的押运官人却是用手遮了遮阳光而后就是望了望,对另一个黑面押运官人道:
“唉!这日天真是毒辣,看正好此处有个酒店,咱们就且去用些酒饭,如何?!”
这个瘦的押官朝黑面押官挤眉眨眼,那个黑面押官却也是领会,一路上他二人也是过得极为舒爽,路过吃食也是不需自己花钱,都有后边那个花面矮子花钱。
这次行程可谓是自己走得最舒服的了,如果日后都有这营生岂不是好的很了!
面相疲惫的徐宁也是眯了眯眼朝前边望去,只见这坡上约有数间茅草屋,傍着溪边柳树上,挑出一个黑布酒帘儿。
二人也是停下了脚步,后边的汤隆怎是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意思,若不是他这个表兄不肯污了名声,连累自家嫂嫂和腹中孩儿!
他早就是二话不说杀了二人把其接上梁山一同快活却是不正好!
哪里还在这里受这个腌臜气!汤隆也是不坐犹豫,骑着马便往那酒家驶去。
不到一会儿工夫,汤隆和一个跟随的兄弟也就是来到了酒店面前。
只见那酒店前,为头的一株大树,却与别的树木还未冒绿叶不同,这树却是生得甚是壮硕。
汤隆也是没有任何迟疑,快步朝酒馆而去……还不等汤隆走到酒店,那个酒店便是出来可一个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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