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仪,你们先上马车……”
“昂,好。小姐,那你们要小心啊!”
“快走……”就在尚若轻一行人想着如何撤退时,原本杂耍的那群人,居然没有一个想着要离开的意思。
几名士兵冲了过来,一把扯住一名杂耍艺人的胸襟,拿出一副画像问道:“是否见过此人?”
“没有。”那名男子依旧平淡地回道。
领头的那名护卫见尚若轻几人还停在原地,急步走了过来,拿出一副画像问道:“你们,可否见过画中之人?”
尚若轻定定看着画中那名容貌甚是俊俏的男子问那名护卫道:“不曾见过!不知官爷要找的是何人?若是我们在行程路途中见到了,定会派人来为你们报信的!”
那名护卫转身看了一眼周围,又回头打量了尚若轻一番后,才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我是定北王府的护卫丁骇,画中之人正是我家定北王爷,可我家王爷找你昨夜出门后,一直未归,四处打探也不见踪迹,想是定被什么人俘了去!”
“定北王,定北王也不见了?”琥珀忙喊了一声道。
尚若轻自知琥珀此话的意思,忙上前说道:“官爷请放心,我们刚好要去隐市那边去,若是途中遇到了你家王爷,我们定会派人来给你们传信的!”
“好,那就有劳姑娘了!”
丁骇拱手行礼后,带了其他士兵,就朝街口跑去。
尚若轻咽了一口口水口,也和琥珀小峦三人朝马车走去。
上了车之后,尚若轻的脸色明显变得有些紧张起来,看着她不停捏着衣角的双手,琥珀朝车外的小峦和小艺说道:“小峦小艺,快驾马。”
“好的,琥珀姐姐……”
马车颠颠撞撞开始跑了起来,尚若轻的心也不由慢慢颠跛起来。
看着尚若轻有些难堪的脸色,琥珀轻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琥珀,站在是何时了?”
琥珀掀开车窗,看了看窗外的晚霞道:“看天色,应该是晚上七点两刻左右。”
“琥珀?”
就在琥珀将头探出窗口的那一刻,领着一群士兵的尚若芸刚好看见了她。
“这个贱人怎么会在这里?这马车?难道……”尚若芸抿嘴思索半晌后,从酒馆小摊站起身来,对身后一名随从说道,“子欲,你回府中去,将府中身手不错的兵士都给我调出来!”
听尚若轻这么一说,子欲忙拱手道:“王妃,这府中的精锐兵士,向来是由云南王一人调用的,他们个个身手不凡,恐怕……恐怕小人去了了无法将他们调出府来……”
看着马车渐渐远去,尚若芸对身边那几人说道:“你们几个,将那辆马车给我盯紧了,沿途务必留下几号,我马上跟过去!若是跟丢了,我定会要了你们的命!”
“是,王妃!”
说罢,那几人便骑了马朝尚若轻的那辆马车追去!
尚若芸取出眼中一块调令符来:“子欲,你拿着这个速速回府去,将云南王府所有的精锐给我调出来!”
子欲看着紧紧捏在尚若芸手中的那块调令符,心中虽有很多不解,他不明白,这么重要的东西,云南王怎会将它交到王妃手中,可他作为一个臣子,哪有什么权利去过问主子的这些事呢?
子欲接过尚若芸手中的那块调令符,起身跨马朝云南王府极速跑去。
尚若芸狠狠捏了捏双手,恶狠狠念道:“尚若轻,今日,我必让你不得好死!”
说罢,尚若芸骑上马,带着两名护卫朝尚若轻远去的马车追了上去。
马上上,琥珀回想起刚才在黑石镇那群杂耍人遇到官兵时异常冷静的表情,总是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可她始终记不清那些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小姐,刚才那些西域杂耍人,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哪里有些不对劲?”
“啊?”雪仪开口道,“那些西域杂耍艺人就拿了些蝎子、毒蛇,这和以往的杂耍有什么不同吗?”
“对,那些西域杂耍人用的都是有毒的东西!”尚若轻回道。
“没错,就连他们腰间的那些装水的葫芦,割肉的小刀,都是带有剧毒的!”琥珀接着说道。
“琥珀,刚才那群官兵说定北王失踪了!你说……御亲王是不是也被人擒了去?”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如此说来,恐怕皇城要发生变数啊!”
“看来是有人要夺取这李家的天下了啊!”
尚若轻越想越觉得今天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有些蹊跷,她朝车外的小峦喊道:“小峦,停车,快停车!”
“吁!”小峦勒住了马道,“小姐,何事?”
“小峦,快,掉头,我们快回霰雾林去……”
小峦和小艺对视一眼,回道:“是,小姐!”
“驾,驾,驾……”
上了车后,小峦和小艺甩着马鞭,驱车又朝黑石镇的方向跑了去。
就在他们快要走到霰雾林山脚下的时候,隐约间发现身后有一群人也跟了上来。
“小姐,我们是不是被人跟踪了?”雪芸小声问道。
“莫慌,小峦,快走!”尚若轻将雪芸搂进怀中,眼中露出阴冷的寒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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