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会客厅。
守在门口的将士拦下了尚若果和碧玉及其他众位女子。
“请几位稍等,我这就去让人禀报皇上去。”
说着,那名带刀武将放下手来,朝身侧的一名宫女瞥了一眼,那宫女心领神会地慢着小碎步,提裙朝会客厅的正重要跑去。
此时,曲勒王子埃米尔正在举杯看着厅中那些跳着妙曼舞姿的舞女们,手中的酒杯却是一刻也没有放下。
见有宫女急匆匆跑来向中林国皇帝报告了什么事情,他一边捡起眼前矮桌上的葡萄,喂进自己嘴中,一边扫了一眼场中动静,当他的目光转向会客厅门口的时候,却见那里已经站了不少穿着华丽的女子。
阿米尔王子已经猜了个八八九九,低头看着手中酒杯,对李烨说道:“李王,既然人已经来了,那就让她们进来吧!”
“哈……”李烨已经打发那前来禀报的宫女下去传话了,听曲勒王子这么着急一说,李烨忙陪笑道,“阿米尔王子,先喝酒吃肉,再为你选宫中的郡主,这是我们中林国的待客之道,王子不必心急……”
说着,李烨朝朝会客厅门口喊了一声:“魏公公,快将郡主和其他秀女们带上来……”
说话间,那名白发苍苍的老太监朝将一众秀女们带到了会客厅中央。
碧玉朝身侧的尚若果点了点头后,也朝秀女们走了过去。
尚若果在其他一名宫女的引导下,入座坐在了会客厅两列排开而坐的人群中。
会场的人实在是不少,几乎所有的中林国王公贵族和有头有脸的大臣们都在场上了。
而那些穿着西域曲勒服饰的人,也不在少数。
琥珀停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
“怎么了?琥珀姐姐?”小峦看着那群衣着打扮华丽妖艳又漂亮的秀女们问道。
“是她?”琥珀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尚若轻到,“若轻,是碧玉!”
“碧玉?”
“碧玉姐姐?”雪芸也停下剥着橘子的手,将目光投降尚若轻。
尚若轻也从席间站了起来。
“她们这是要被选去西域曲勒做阿米尔王子的妃子的,碧玉姐姐……她怎么也在这些秀女之中?”小峦问道。
尚若轻看了一眼那些排着整齐队伍朝阿米尔王子走去行礼的秀女,顿了一会说道:“这恐怕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的意思?为何要让碧玉姐姐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雪芸问道。
“听说这位曲勒王子,对毒术药理和功法修为都很痴迷,想必他的修为也不会太浅。所以她这次来中土中林求和,指明了要一名功法和毒术都很出色的女子,为了结束中林国与曲勒的这场战争,皇上下令招收了整个平襄城的适龄女子,结果还是没能找出一人合适的,所以他们只能将目光转向尚府毒门去……”尚若轻边说,边示意让琥珀三人赶紧坐下,不要让那曲勒王子埃米尔注意到了她们这边。
可结果还是晚了一步,透过所有秀女们的身体,曲勒王子埃米尔还是注意到了这边的琥珀,他的目光顿时顿了顿,李烨和其他众人都以为埃米尔已经看准了碧玉。
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曲勒王子埃米尔眼睛望着的是碧玉身后不远处的琥珀。
“曲勒王子,这些都是我皇亲国戚中适合婚配的女子了,你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站在李烨身旁的那位公公问道。
曲勒王子埃米尔放下手来酒杯,起身对会客厅中央的李烨说道:“中林王,眼前这些女子既然是你们国家的人,她们的相貌自然是无可挑剔的,只不过,本王子喜欢的,除了这相貌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不知中林王有没有看我给您的信,我在那封信中明确说了,我要的女子,既要年轻美貌,还是功法修为高深的修士,更要懂得毒术药理……”
李烨也放下手中酒杯,对台下的曲勒王子说道:“王子请放心,你的那封信,我自然是自信看过了,至于这功法修为,毒药医理的,有时候,女孩子家,会了这些,也是不好的,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过呢,眼下这些女子,都是按照曲勒王子的要求,帮你挑选的,功法修为,毒术药理,都是懂一些的!”
“那就好!哈哈哈……”曲勒王子埃米尔大笑了一声道,“中林国,你刚才的话,我可是不喜欢听啊!什么叫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可是听说啊,你中林国的半边天可是被女子掌控着啊!”
“哦,此话是何意?我竟然不太明白了!”李烨故作惊讶地问曲勒王子道。
“中林王,这我可是听说了,你们中林国啊,前段时间可是不算太平啊,据说什么祭武神坛的武后,和皇城的长公主李倾华为了争夺你们皇家的权利,最后两人双双殒命于平襄城外的荒林中,就连尸体也没了个着落。”
曲勒王子一边说着,一边抹了抹他那一撮胡子道:“我还听说,尚府毒门的三小姐尚若轻,背叛了你们国家,最后被她家族中的姐姐给杀死了!”
曲勒王子故作沉思的样子,让人突然觉得,他也是个心思深沉的人。
他继续抹着自己的胡须,若有所思地说道:“哦,对了!中林国,不过啊,你们中林国,最有名的,还是那位被人称为涅火红莲重生主的夜梦罗,不知她今日有没有到场?”
随着曲勒王子埃米尔将中林国近日大声的事一件件说了出来,在场的所有人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李烨并没有因为曲勒王子这些另有深意的话而感到不适,他笑了笑道:“曲勒王子说的是,我们中林国那位夜梦罗姑娘,今日她……”
还没等李烨的话说完,尚若轻就从席间位子站了起来,手中端着一杯早就倒满的酒,朝对面的曲勒王子埃米尔走了过去。
“埃米尔王子,请!”
尚若轻举起手中酒杯,自己先将那杯酒饮下肚去。
尚若轻并没有在乎曲勒王子埃米尔有没有将自己敬他的酒喝了下去,或者说,尚若轻根本没有在乎,那曲勒王子没有来得及喝已经敬的酒,她已经先干为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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