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撞成一坨烂泥了还活着?不是回光返照吧?”
这时,一个穿着骚包的芭比粉西装的男人,吊儿郎当的走过来:“刚接到你们战家祖坟被刨的消息,这小贼就被正主撞上了,现世报啊!”
说话的这位是席家小公子,京市出了名的纨绔浪荡子,风花雪月吃喝玩乐无一不精。
战家和席家素来交好,两人又是打小光屁股长大的铁瓷,平时玩笑打闹惯了,对他的不着调,男人早已免疫了。
“滚蛋!敢情儿不是你家祖坟被刨......咳咳......”
战靳城胸腔里一股气没提上来,按着胸口,簌簌咳了起来。
因咳的厉害,双颊染了薄薄一层绯色,连手指甲都泛着浅浅的红,娇弱的可怜见儿,贼惹人疼。
“得得得!不气不气!”席宝琛慌得给他战哥顺气:“明儿个我就刨了我家祖坟给您乐呵乐呵!”
“席家祖宗有你这样的孝子贤孙,还真是大幸。”
战靳城拍开他的爪子,掏出手帕,闷闷咳了几声,命江蘅拖人上车。
一路上,席宝琛把玩着一支笛子,装模作样的琢磨许久,瞧不出什么名堂来,丢给一旁的战靳城:“这是那小贼身上的,你家祖坟里的吧?”
说到“坟”字,席宝琛后知后觉的后脊骨发寒,忙掏出手帕,仔仔细细的擦了擦手,还刻意抬手,嗅嗅手上是不是沾了什么怪味。
坟里的东西,不吉利。
可怪味是没闻到,却嗅到一股浓郁的奇香,诱的他禁不住捻着手指舔了一下,却是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
西京医院占地千平,地处帝都最热闹的繁华地带,是战氏旗下的医疗产业之一。
顶楼,仅对战家人开放。
秦掌珠的五感皆比常人超出数百倍,病房里淡淡的消毒水味充斥在鼻腔里,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突然,病房门被推开,谈话声传来。
“医生,她现在情况如何?”
“怕是不行了。”
“不行了”三个字,直接将秦掌珠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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