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战家少爷是个药罐子,常年身体抱恙,殊不知,战家少爷自打娘胎出来就得了怪病,活不过四十。
战靳城的爷爷,父亲,族内的叔叔伯伯皆因这怪病英年早逝。
也因这罕见的遗传怪病,战靳城从小到大最忌讳过生日。
偏逢今晚遇到个嘴贱的。
若不是看在那二世祖和他关系不错,席宝琛早上去几个大嘴巴子招呼上去了。
而此时,战靳城显然把心头压着的闷火都撒在了酒里,一仰脖,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酒香仿佛淬毒的因子麻痹着身体里每一根神经,前所未有的畅意传遍四肢百骸,激的他咳嗽不止。
本就泛着红晕的脸又添几分酒精驱使下浮上的醉红,那双桃花眼宛若一池云锦侵染了血,妖冶魅惑。
都说美人如花,可这比花还娇,比美人还媚上几分的绝色男人,世间少有。
席宝琛盯着这样的绝色,托腮,眨巴着眼睛,无耻地想,和战靳城一起长大,没被掰弯,真特么是个奇迹。
“怎么?有心事?”瞧,席宝琛被眼前的颜色.诱惑,把持不住地一只手搭了过去:“老太太又催婚了?”
战靳城拍开席宝琛不规矩的爪子,眼风都没给他一个,烦躁都写在脸上。
显然,答案不言而喻。
席宝琛狗屁膏药似的又黏了过去:“放眼望去,整个京市想往你床上爬的女人比海里的鱼都多,可惜你啊,不解风情,不知道碎了多少世家名媛的心呢!”
说着,席宝琛朝方才那朵小花放了个电眼,手肘撞了下战靳城:“瞧!那朵小花可是我千挑万选的,模样身材都是一等一的,纯天然无污染的小花苞,你好歹也瞧上一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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