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寸见方金镶玉,天不授命祸四方
“阿郎,你确定没啥危险?我怎么觉得这里阴森森的?”
“放心吧,看你胆小的!我司马郎在盗墓界的威名如何你难道不知道吗?”一个面色白皙,相貌清秀,双眼中精光闪烁的青年在阴暗的地道中一边举着火折子,一边洋洋自得地说着。
说这话的青年声音清脆,显然年龄不大但口气很大,手中摇曳的火光照在他白皙清秀的脸上,一双清眸格外有神,在这灰暗的地道中光彩熠熠。
这人名叫司马郎,年仅二十六岁,可在盗墓界却是家喻户晓。只是这司马郎为人冷漠,鲜与人往,只有一个帮他处(销)理(赃)各种盗墓所得的合作伙伴可以称得上朋友。
一向谨慎小心,喜怒不形于色的司马郎今天却格外的得意,甚至口出狂言。原因今天他的目标是一个无法推定准确时代的古墓,但根据司马郎的经验,这墓绝对不简单。如有所获,那可就不是发点小财的问题了。
跟在司马郎身后胆小惊惧,说话还在微微颤抖的是一名身高还不到一米七的青少年,而此人就是刚刚提到的司马郎好友,专门负责为其“处理”所得的合作伙伴,史元。
史元今年十七岁,比司马郎小九岁,但是此人极有经商头脑,其貌不扬却思维机敏。但只可惜纵是天才也只不过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在这阴森又安静的古墓内,也难怪如此害怕。
司马郎驾轻就熟的在迷宫般的古墓穴道内穿梭前行,而初来乍到的史元在经历了最初的恐惧后也开始慢慢适应,一步不落地跟在司马郎身后。终于,走过漫长的穴道,穿过一道青铜门,两人进入了一间石室。
“来看看这儿能找到什么。”说完司马郎就开始在不大的昏暗石屋内找寻了起来,他首当其冲的目标就是石屋当中的一口棺材。
虽然一同进入石室,可史元却只是看着司马郎开棺寻物。虽然处理了不少古物,可是史元对开棺见骨还是有所抵触。而司马郎没忙活一会儿就激动地自言自语了起来,颤抖的声音充满了兴奋。
“四寸见方,纽绞五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我去,!这,这是玉玺,是传国玉玺!我勒个去!我勒个去去!而且,而且还是真品!”司马郎手捧着一个四寸见方的石头不停地喃喃自语,可下一秒,司马郎双眼惊瞪,“这……这是怎么回事,好烫!”
就在司马郎捧着传国玉玺忘乎所以时,白色传国玉玺竟开始微微颤抖,同时还发出光热,司马郎一惊,下意识的就将玉玺向一旁扔去。可就在这时惊人的一幕出现,玉玺脱手后,竟浮在半空,白光愈加强烈,瞬间照亮整个墓室。
经验丰富的司马郎立刻感觉不妙,转头就要拉着尖叫的史元向外逃跑。可就在他刚转过身去的瞬间,一束白色的光芒打在了他的身上,接着他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郎缓缓从昏迷中醒来,他感觉自己好像是死了一般,可又好像只是昏迷了过去。他睁开眼睛,入目不再是黑暗的墓穴,而是古色古香的木质家具、木窗、以及高高的房顶,一副电视剧里古代屋舍的样子。
司马郎有点疑惑,狠狠闭眼摇了摇头,再睁眼,看到的却还是那高房顶木头床。
“我勒个去,哥哥我这是在哪儿啊?!”
这一句开口不要紧,进入司马郎耳朵的却是哇哇的啼哭声。
这……
司马郎抬起自己的手,却看到一个肉呼呼的小拳头,试着抬脚,然后看到了一个更加肉呼呼的小脚丫。司马郎悲催的发现:敢情自己这是变成了个婴儿。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重生了?那就是我已经死了?还是穿越了?好像有点像。
就在司马郎震惊并思索时,他听到一个甜美的声音和一个严肃的声音同时传来:
“来,阿朗,娘在这儿,让娘抱抱。”
“不错不错,眉目清澈,面色光亮,我司马家后继有人啊!”
司马郎闻声望去,一个面容温柔的女性与一名坚毅严肃的中年男子正笑看着自己,看来这就是自己重生后的爹妈了!
“我勒个去!看来自己这真是穿越重生了啊!”被便宜妈抱着的司马郎四下顾望着,心里寻思:“看来《步步惊心》啥的还真不一定是假的!”
前世本就没有什么朋友和社交圈的司马郎在初时的震惊后,慢慢也就接受了穿越的事实。无论做梦也好,现实也罢,首要关键的是搞清楚自己穿越到了哪儿!
两年后,随着司马郎渐渐熟悉了这里的一方语言和一方文字,他终于知道,现在自己所在的竟然是熹平二年,生活的地方是司州河内温县,而自己的名字居然和前世一样。只不过不是司马郎,而是司马朗!
熹平二年?那不就是东汉末期么!司马家?难道是三国纷争前夕?可这个司马家究竟是哪家呢?唉,虽然作为盗墓业工作者自己历史懂得不少,可大多是唐以后,这东汉末的三国时期,自己还真就只看过央视电视剧,连小说都没看过。
只记得高中时历史课上写到黄巾起义在公元184年,可距离现在还有多久就不知道了。自己可是不太会换算!
另外,自己这司马朗,究竟是怎么一号人物自己还真不知道!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司马朗,现在不是司马郎了,确定了当下的时代后也就踏踏实实度过自己的童年。
不过说是踏踏实实,其实有了前世二十六年的人生阅历和知识积累,司马朗的童年完全是叱咤风云,光彩万丈。
三岁识千字,五岁倒背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以司马朗的原话就是,咱要对得起穿越者的身份。
不过虽然在阅读和理解上确实占有得天独厚的先机,也多亏现在这具司马朗身体的好基因——脑子是真的好!
不过说到好基因,就让他想起某个黑着脸的老爹。
“唉,小爷前世无父无母,今生虽然有了便宜爹妈,但是这父亲还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司马朗忍不住腹诽着。
原来,司马朗的父亲司马防是一个严厉之人,尤其是对自己的儿子,要求非常的严厉。要说这个便宜老爹有多严厉,司马朗一定哭着跟你说:“他不说进门,我就不能进门。他不说让我坐下,我就要站在那儿。他不问我话,我在一旁就必须一言不发。我勒个去!现在对于这君臣父子纲常,儒家思想教育,哥都已经要条件反射了!”
当然,这也不是没有好处,因为司马朗也正因为这个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位重要的朋友。
有一日,一名姓翟名昊,表字天豪的商贾来到了司马府上拜访司马防。这翟昊原本是读书人,可后来因为家族没落,弃了仕途改从商道。虽然士农工商,商者为末,但至少翟昊可以养活自己全家。而这一次来拜访司马防也是为了拓展商路,接手司马家的生意。
为什么?
因为这个时代,世家为官,家大业大的也是要花钱,而他们却又不屑于从事商贾生意,因此他们会让一些商贾依附于自己,而自己也从中获得银财钱粮供家族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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