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泊言眸子里惊讶一闪而过。许长安端详着这玉佩,没有注意到。
“没想到这玉佩另有乾坤。”许长安语气中满是赞赏,转手又将玉佩恢复了原样。
怎么好东西都让他得了。
温泊言本想出言阻止许长安拿了那玉佩,但是最后又将那话咽在口中。
“那你留着吧,别弄丢了,不然什么东西你也别想要。”温泊言在弄丢了这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许长安自是应允。又去旁边拿来了伤药。
温泊言眼中诧异。
“不必担心,既然我们现在是盟友,总不能我看着你流血而亡吧!莫非,你以为我会在药里下毒?”许长安头也不抬。
“自然不是。”温泊言冷哼。
现在怕他流血而亡,刚才怎么没见她那一副样子呢。况且,这点血又不会真让他死。
许长安也不再说话,只是拿起了剪刀,将温泊言袖子剪开,又将棉布把胳膊上的血慢慢拭去,将伤药抹在他的伤口上,再用帕子将伤口裹上,系了一个结。
温泊言低头看着许长安这熟练的手法,心中一凛。
微弱的烛光透过许长安如玉的脸颊,简单的包扎伤口的动作,在许长安的手里龙飞凤舞了起来,显得尤为好看。
许长安包扎好了,起身解了温泊言的穴。
温泊言伸展了他那被定了好久的身体,朝许长安一问:“还不知姑娘名字?”
许长安也是一囧,好吧,说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名字。
“小女长安。”
许长安看向温泊言,正对着温泊言那目光,带着微微戏谑。
被耍了。
温泊言怎么会不知道。
“世子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恕不远送。”许长安伸手送人。
“知道了。”
说罢,温泊言转身,飞身悄悄离去。
对于温泊言闯入她闺阁一事,许长安自是不会放在心上,她又没被怎么样。
这世道,女子没有太多的选择。
而她,有更多的事要做。
温泊言回到了平显侯府。
想到许长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她死都不会想到他的穴早都解开了。
陪她做戏,不过是要看看许长安究竟想做什么。
跟我玩,看谁更胜一筹。
吩咐了随身侍候的寒光过几日将万科那得到的东西送到许长安手中。
寒光想着,怎么爷一出去,受了伤,还有人包扎?还给人送东西?那许长安是谁?最最关键的是,世子爷的传家玉佩怎么都不见了?
到底他没在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事情啊。
寒光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看着温泊言那冷漠的脸,那么多的问题,他一个都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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