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姬张大嘴喷出一股猩红色的烟气,刺鼻的血腥味让娇钺抬手用长袖掩住口鼻,另一只手两指捻了一张黄符甩了出去正中蛇姬脑门将人定住当场。
勾手指对月筎比量了下,带着十足的轻蔑。
月筎面色涨红的持鞭甩了过来却被娇钺轻悄悄的抓住,只轻轻用力便连人带鞭扔进了水里,从水里钻出的时候月白色的衣裙被水浸湿贴在身上尽显玲珑曲线。一张黄符甩过去牢牢的贴在月筎的额上,将人定在当场,当的是比蛇姬更狼狈几分。
娇钺寻了个地方只自顾自的打量着她们,对着无双招了招手。
【把她们画下来。】
【啊。】
无双傻愣愣的反问了一句,却乖巧的绘制现在的场景。凭空出现一张白纸,纸上线条一点点的闪现,很快便绘制出了两个栩栩如生的身影。三米多长的大蛇身子高高昂起倒三角的蛇头大大张开,长长的舌头都伸了出来;水中一高挑女子怪异得站着,扭着腰姿势很是奇怪,发髻歪了簪子也摇了摇欲坠,衣裙是好看的,可惜浸湿了水凸显出几分玲珑身段了倒是没那么良家。
画好的纸张飘飘落下,娇钺伸手接过,指尖冒出一点火星将其点燃,没有烟气没有灰烬,就那么一点点的消失了。
“你们都说说吧,来报什么恩?”
那纸燃尽的时候,无双注意到娇钺的小手指动了动,眉间也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喜悦,只默默的咽回了肚子里。
蛇姬嘶嘶嘶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娇钺听不懂便投出一枚石子打掉了她额上的黄符,蛇姬顺势变成人想逃跑被一张黄符定在当场,羞愤欲绝却只能开口。
“当年我还是条小蛇的时候冬日被一农夫抓住,险些被炖了喝汤,是恩人救下了我,放我回归山林,那时我便决定等修成人身一定要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恩。”
娇钺打了个哈欠,这个故事无聊的很,又转头问月筎。
“我曾是公子院中的一杆青竹种在公子窗外,日日听公子读书生了几分灵智,后又受公子灌溉之恩得以成长,那时我便决定等修成人身……”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娇钺打断了月筎的话,陈词滥调不停也罢。
“我今日放了你们,回去便只与你们那些姐妹说我溺死在这河里了。我不论你们这恩情是真是假,只一点,报的跌宕起伏些别平平淡淡的跟之前一样,让人看了一点兴致都没有,你们这要是在戏园子里,别说打赏了不被客人们轰下台就不错了。”
蛇姬不懂娇钺话里的讥讽,月筎却因被比戏子红了双颊,眼睛赤红,好像下一刻就要与娇钺拼命似的。
娇钺也不在乎,便是原文越都能收拾的了她们,她总不能比自己的…差了去吧。
两颗石子打落两人身上的黄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月筎的额上被石子打破了流出了殷红的血。
“走的,记得我在看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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