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宁远却是来了兴致,只听得宁远说道。
“王前辈有话不妨直说。”
而王延松却是对着宁远说道。
“耿师傅我不知你为何要接着踢馆,我也不问你具体缘由。”
“但是我却是想告知你一声,若是你只是为了让拳种扬名,在这天津武行立牌子的话,我却是有个建议。”
这句话却是王延松思前想后的结果,他想来想去这宁远之所以想接着踢馆,唯一可求的便是立牌子这一事了。
若是其余的缘由,宁远却是没有缘由再打下去了。
毕竟自打完他这一家,当初在那英华武馆一起用武行名头压这宁远的馆主已是全被宁远挑了遍了。
该出的气他也是出了,自己刚刚还给了他一个台阶,可这宁远虽是懂了,但却没有选择顺着这台阶下来。
所以王延松才是觉得这宁远依旧执意要踢这天津武馆的原因便只有想要在这立牌子了。
故而王延松才是说出了这番话来,而听到这王延松的话,宁远却也是有些好奇地说道。
“王前辈你有什么想说的,不妨直言。”
王延松见此也是直接说道。
“如若耿师傅只是为了立牌子的话,其实现在就可停手了,毕竟王天丰的事已是闹得满城风雨。”
“我天津武行的颜面已是被他丢尽了,现如今这天津街面上已是对我天津武行骂声一片。”
“如若耿师傅愿意就此罢手,我却是可以向我武行头牌郑山傲大哥请求,让他直接准你入我天津武行开馆授徒。”
听到这宁远却是有些玩味了,他可是知道天下可没白吃的晚餐,于是他又说道。
“那这又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听到这那王延松却是说道。
“不过耿师傅却是得服一个软,得出来给我天津武行赔个不是。”
“这样一来,我天津武行的颜面也是保住了,你亦可达成为你们这一门扬名立牌子的目的。”
宁远听完倒是没有气愤,说实话这个条件若是给原来的“耿良辰”,那“耿良辰”多半是会同意的。
毕竟原电影中这一场场地上门踢馆所求无非就是为了让咏春立下牌子而已。
可惜现如今的宁远却不是原来的“耿良辰”,所以他却是没得可能接受了。
这当中虽然有着系统任务的原因,但还有一方面却是宁远对这天津武行如今的风气有一些想法。
故而宁远便是接着说道。
“王师傅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我却是不能接受这个条件。”
而这话一出,王延松却是有些奇怪了。
本来王延松见这宁远松口了,也是以为这个提议十拿九稳了。
毕竟这个提议对彼此双方都是有好处的,天津武行能挽回自己的名声,而宁远也可扬名开馆。
至于那“服软”也是做做样子,无非是为了让天津武行留下最基本的颜面而已。
毕竟那时候宁远也是成了这天津武行的一员了,这样做又有什么坏处呢?
所以这王延松也是接着说道。
“耿师傅可是觉得我这般提议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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