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郑山傲也是没有多说什么,也只是点了点头。
然后这王延松也是出了这比武场了,而又只留郑山傲一人在这椅子上看着周边好一顿沉默。
过了不知多久,郑山傲才是悠悠地说道。
“陈识兄弟,你可真是收了一个好徒弟啊!”
这句话并不是郑山傲第一次说了,不过此前说时话语中只是有些许羡慕,而现如今却是带着一些嫉妒的意味了。
而另一边的宁远却是已在他平日练武的地方等待有一会了。
突然却是有一个身影却是来到了这练武场。
而看到这个身影,宁远却是有些焦急地说道。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何人伤了你?”
来人便是陈识,只见其已是处理好了伤口,那被刃尖刺破的胸口如今已是缠好了略带血色的绷带。
而其手上却是拿着两个布袋子,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而陈识看到这般焦急的宁远,却只是淡淡地说道。
“做木工活出的差错而已。”
而宁远却是不太相信,毕竟以陈识这样的兵器造诣,会在干木工活的时候重伤成这样?怕是天大的笑话。
而另一边的陈识看着宁远那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样子,却是怕宁远胡思乱想,于是又说道。
“不要瞎想,没出什么大事!”
听到陈识这般说,宁远才是稍微有些心安。
毕竟他虽是知道天津武行在被打八家之前应该不会做文章,但是也是不能不防这天津武行不按路子出牌。
像是缇娜,宁远平时也是常常守在她身边的,就是他踢馆之时,他也是让让好几个脚行兄弟帮他盯着的,一有那些行径古怪的人出现。
就立马来找他,可是陈识那边宁远却是没有做太多的安排。
毕竟在他想来,自家师父的武功不弱应该也是足以自保的。
不过现在陈识的受伤却是提醒了宁远,凡事都不能想的太简单。
不过陈识不愿说,宁远也是不打算接着问了。
毕竟陈识如此作为总是有他的道理的。
而陈识此时却是说道。
“今日比武我听说对方提议改挟刀揉手成械斗你答应了?”
宁远听到也只是点了点头。
而看到宁远点头,陈识却是说道。
“为何要答应这般提议。你可知你虽功夫不差了,可经验终究是差了点啊!你何苦冒这个风险呢?”
听到陈识的责问,宁远却是答道。
“徒儿想做之事,即是为了师门,但也是为了我天津的武行改风气,要想做到这个,我却是得让这些武人真的心服才可以。”
听到宁远这个由头,陈识却也是没什么可说的。
而宁远见陈识没有接着责问,他也是直接岔开了话题。
只听得宁远说道。
“师父,今天我与那王延松前辈比武,与他那柳叶刀交手却是让我对我咏春一门的武器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但徒儿却是不知为何。”
听到这,陈识却是面色一变,然后问道。
“有何想法?你且说来听听。”
宁远听到这也是直接说道。
“比武之时,徒儿感觉这八斩刀法与人比武,近身之时效果最好,可是距离稍微拉开却是要差了点意思。”
“而我咏春一门的六点半棍却是正好与之相反,比武之时我却是想着如果这两门武器能合在一起说不得有奇效。”
陈识听到这,也是又一次惊讶了,他却是未曾想到宁远第一次与人械斗,竟是将他咏春一门的独门兵器——乾坤日月刀给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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