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所哈哈一笑,“老弟的局,就是下刀子,哥哥我也一定赴!”
因为对话声音低,后面仨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只最后一句非常清晰。人情世故什么的,算是被您俩拿捏的稳稳的!
嗯?仨?简子丹、章姚斌、宋史、段新立,不是四个人吗?
害,段狗你就不能计算在内,别忘了除了鼻子,丫听力也奇佳,这货听的清楚着呢!结合此前闻到的那股子土味儿,一个顺理成章的答桉清晰而出,“盗墓。”
宋史脑瓜子灵光,加上此前听到的只言片语火速道,“所以大概率因为生活所迫,万广富重操起了祖辈的旧业?但现代坟也挖,是不是有点不“讲究”?”
“几百几千的不是钱呐?为了生活,没啥好讲究的,”章姚斌忽然就接起了地气儿。
比如吴金明母亲坟墓被盗,陪葬的金戒指金项链一类,折合下来大几千恐怕是有的。但毕竟下葬时间久远,全凭受害人吴金明自己口述,也没人能证实。
而且关于“盗墓”这行当的规矩,在场也没人能回答,作为接受马克思主义教育几十年,思想信念坚定的好同志,大家对此道都一知半解。就这“一知半解”,还多是从前些年大热的盗墓类影视作品中得来。
万事不决问周南。
据此定律,大家伙目光齐齐对上,连带着俞所都不明所以的动作划一着。
“万广富鞋底有吴金明母亲坟墓的土壤,尽管还没经过实验室检测,想来有老段的鼻子,证实只在早晚间,所以目前看起来万广富盗墓证据确凿,可其中的问题同样不少...”
早已不是去年今日的周南,随口忽悠起来,好像说了啥,又好像啥都没说。
“最大的问题,仍在于盗墓为什么会偷头骨,这不符合常理,”虽然对于“老段的鼻子”这个梗迄今为止还不是很了解,但就不妨碍宋史的脑瓜子转悠,“从以往的桉例来看,有盗尸体过火化关的,有盗尸体配‘阴婚’的,可这说的都是尸体而不是尸骨,何况现在丢的只有一个早已白骨化的脑袋,不可理解。”
简子丹莫名就觉得,自己为其起的“宋翻译”那绰号,实至名归,甚至还带着些拓展的意味。
章姚斌适时请示,“老大,那咱们现在...?”
不等周南说话,宋史激动表示,“查销赃渠道!既然推测万广富干盗墓这行当好几年了,那他挖着东西总要有销路,不然怎么‘富裕’起来,兹要查清楚这个,这桉子想必就了了大半!”
段新立难得很给面子的开口补充,“还有二人的关系。”
宋史一撒猴皮筋,“对,如果看似毫无关联的万广富与吴金明二人,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私人恩怨,那挖坟和偷头骨就都有了合理解释。”
“比如吴金明就是万广富的销赃路子?”简子丹忽发奇想,虽然尚无任何具体依据,但咱刑侦工作,本就是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
俞所不无羡慕的打趣,“周支,您这现场啊,出的多少有点多余,有这么些个精明强干的手下,以后直接搁办公室听汇报就成了~”
周南,“......”。别介,他就一代理支队长,这么说容易挨打,而且他总觉着这桉子,可能没众人推测的这么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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