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娃娃也在成长,医生宣布我可以出院回家时已经又过去半年时间,这些日子和小肉团朝夕相处觉得是亲姐妹惨遭分离,顿时我们两个都开始不吃不喝,好像这样就能抗议大家把我们分开一样。
一岁多的年龄虽然会说话,还会分辨,只要对你好就是妈妈,只要两人在一起也许就是姐妹,就这样当我再回到那个家时,一切人和事都显得那么陌生,在这个陌生的家里不吃不喝,偶尔吵闹,妈妈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外婆过来看我,说“这样下去又会病的,她在医院有一个一直照顾她的医生,走的时候还有点难分难舍,是不是想那个医生了?要不还是把潼潼带回去交给那个医生带着应该会好一点。”妈妈无奈之下只好把我送回医院交给干妈。
“我觉得潼潼这些日子在医院还变胖了一点,回家这两天也不咋爱吃东西,不哭不闹就是不笑。没想到见到您就又笑了。”干妈有点吃醋地说。
“潼潼在这有菁菁的陪伴,两个孩子一起吃,有时候就像比赛一样,这两天菁菁也不爱吃了,没想到您还能把潼潼送过来,真是万分感谢。”
“瞧您说的,我也是为了我女儿好,我会常来看他的,等过一阵子我再来接她”
两人客气的说两句妈妈就离开了。
虽然她说过会经常来看我,不过是她的一种说辞罢了,从她把我送到干妈手上那一刹那她好像就解放了一样,之后就再也没来看过我,我不知道她到底是讨厌我呢还是就这样默认了把我送给了干妈。
很多年过去了,这是我一直不能释怀的伤痛,而且我也没有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也不去问一下为什么当年就把我扔给了干妈,对我置之不理,也许我是怕,害怕那个在我心里根深蒂固的想法是真的——她真的就没有想过要我,我的出现是多余的。
我就这样在医院成长,在医院玩耍,两人从蹒跚学步一直到独立行走,从一岁玩到两周半,从一个产科玩到整个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认识我们。
两周岁终于那个所谓的家过了一次新年加生日。
“哎哟,我的大孙子,今天两岁啦,生日快乐。”奶奶开心的抱着哥哥祝福他病送给他一个能遥控的玩具车。
“大孙子,大孙女给爷爷磕个头,爷爷送您们一个大红包。”爷爷一碗水端的很平,只要他有一毛钱,也会平分了给我们两个没人五分。
“大孙女,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今天可是你出生的日子,来,看外婆送你什么了?”外婆拿着一套大的芭比娃娃送给了我。
那一套可以换装的娃娃,衣服超级多,而且也非常漂亮,当我拿到手的那一刹那,就惊呆了,原来有这么好看的裙子......
外公自己比较喜欢旅游,他送给我和哥哥每人一个小的拍立得,他的愿望就是希望我们能记录一下自己觉得好玩的事物,而我们也特别对的起外公,当相机到我们手里几分钟,哥哥把相机拆出好多零件来;我呢拿到手里看了看,一个没拿稳掉地上,摔的七零八碎。
爸爸妈妈集体买了个蛋糕,他们说我们太小,不需要任何物质需求。
就这样,两周岁生日算是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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