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这是一个直径方圆百里之内,唯一的独栋别墅花园群建筑之一,豪门显贵才配拥有的地方,当然意识身份的象征之一。
否则,一张床就放的下人,会需要这么一个直径方圆百里的地方来装逼?
其实到了他们这种级别的人物,已经不在装逼的行列内混了,因为那样很丢份的,那是二代、三代、小年轻们才会攀比的孩童游戏。
在他们看来内敛才是正道,实在是钱多到需要回报一下社会,否则你以为他们需要躲到这种看似豪奢,却无人可以看到的地方来住?
在这座仿佛宫殿一般的别墅顶层,那种高科技带来的内置悬浮地板,周边是一圈的防护措施,实则你想在这个庞大的别墅空间内飘到哪里都可以。
悬浮的地板还带有回弹之力,就像一座没有链接的浮桥,漂浮在最中央的一个豪华殿堂内,西门大官人在落地窗那里,走来走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这么大的宫殿,事实上仅仅只是他一个人的整间卧室罢了,当然,现在又多了一位女主人慕容雪。
在正中央巨大的、豪华贵族金丝皇菊床,上面就躺着这位尤物的主人慕容雪,她此刻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是否暴露在外;
隐隐约约的衣着、不经意的垂落、又或是有多么诱人的身姿神态,很自然,很随意的侧躺着弓起一条名曰雪的白皙美腿,一手垫着自己的修长脖颈;
她任由自己的风情无限自然地挥散写意,在这个庞大的卧室内,唯一的硕大的豪华金丝皇菊床上,不同的色彩错落间,慕容雪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这里唯一的焦点。
此时校花风波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了,她被护送回到西门这里后,没有哭没有闹,没有撒娇,没有矫情,依旧服侍的西门大官人妥妥帖帖、心满意足。
这又是她聪明的另一面,她仅仅是在西门询问她情况的时候,稍微的做了一点点不利于自己的小小改动,便全盘托出整个过程,未有丝毫隐瞒。
这个女人的聪明又岂止是一面,她没有问西门大官人要如何做,更没有在一旁指手画脚,也没有失去理智的哭述胡闹,或是用报仇雪恨、自杀上吊什么的傻缺招数来要挟。
但是作为一个女人还是要会演戏的,在恰当的陈述中夹带几滴柔弱委屈的泪滴,这样只会让男人们激发更加强大的保护欲与占有欲。
这个女人更加懂得如何让她服侍的男人,感觉自己的大丈夫气概,发挥出男儿的雄性本色。
她懂得什么时候撒娇,懂得什么时候求饶,懂得如何撩拨男人的情趣,懂得什么是男人的禁忌,懂得如何让男人兴趣盎然;
懂得怎样讨好男人,懂得察言观色,懂得揣测男人的内心,她还懂得恰当地情况下替男人分忧,而又懂得什么时候该闭嘴回避。
“我的女人,谁敢欺负。”
这种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因为激素分泌过多,而不顾一切上头的行为,千里走单骑,只为红颜一怒。
“呵呵。”老鼠只是出来笑笑,没别的意思。咱们继续……
走来走去已经有一段时间的西门大官人,止步在其中一处落地窗那里,回头看着这个唯一的焦点。
这个女人,自己太喜欢了,她是那么的让自己快乐,又那么的懂事可人,还是那么的花样百出,让自己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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