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奉臣大怒,弹起来就要跟我拼命,一招一式,都看得出是拼尽了全力。
呵,正好,不怕动手,就怕不动。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怒气攻心,让他失去了理智,所有的攻击,都是不痛不痒的。我们还有这么多人,对我们来说,构不成什么威胁。
我还能有闲暇的时间,闪身去把那个东西捡回来,稍微仔细一点的分辨。
这是一根,男人的……这……是什么情况。莫不成,肖奉臣是一个无根之人?
“哈哈哈哈哈,肖奉臣,事到如今,还要隐瞒你自己的身份吗!”
“是可忍熟不可忍!”
哪管他还会说什么没有用的话,只把他说的骂人的话,全部当作了笑话。
“急了是吧,别急啊,我还给你就是了。”
随意的一把抛出去,摆脱这个恶心人的东西,再在半空中,用剑气把这个脏东西切碎。一小团烂肉如入无人之境的摔在了肖奉臣的脸上,滑落的时候,把假胡子都沾了下来。
什么叫恼羞成怒,什么叫怒不可遏,什么叫歇斯底里,什么叫……算了,没文化,就不拽太多的词儿了。比起用语言去侵扰他的心智,不如用肢体行动。就比如说夹着腿走路,揉一揉自己的喉结,反正是能侮辱到他就可以了。
气急败坏,对,还有这个词,也可以形容肖奉臣的样子。
比起他的这种样子,我们要理智得多,趁着空隙,把他擒住。
“接下来可以说了吧,不说的话,我们就把你扒光了,挂在城门楼上。”
这是对他来说,最恶毒的一种惩罚了吧。
太监……嗯……也不能这么说,太监是个官职,他就是个无根之人。他们呢,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的这一重身份。甭管在外面是如何的风光,他们内心中最希望的,还是能找回自己的“宝贝”。可能他真的获得了不少皇帝的恩宠吧,还能让他把他的“宝贝”随身携带。
他见无法挣脱,就准备自我了结,把各处经脉,全部震碎。与此同时,还可以把身体也扭曲成不可辨认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的不完整。
那怎么能让他如愿呢。封住他的经脉,让他没有功力可用。对了,我怎么忘记了这么一茬了,我可以翻看他的记忆啊,这么多年不用了,都生疏了。
有高人啊,这段记忆被删除了,愣是凭空截断了一部分。
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不是说我忘恩负义,忘记了他曾经救过我们。而是,显而易见的,留着他,对我们是个巨大的隐患。要是随便的一个小崽子就算了,造不成什么威胁。肖奉臣可不是这样的一个小角色,我可不打算让我们随时身处险境。
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我们对肖奉臣所有的印象,都是由他假装而来的。
最简单的,一个无根之人,哪来的子嗣?肖不行又是怎么来的?那我们对他所有的了解,不说都是假的,起码存疑。都存疑了……好吧,不只是存疑。我知道这么做不太好,窥伺别人的隐私,终究不是个体面的事。
好巧不巧的,我看到了关于他的身份和接近我们的原因。
就比如说,那个摇尾乞怜,哭得眼睛鼻子揉成一团的,都是假的,是为了测试我们的。只要是我们稍微有一个杀人的意向,他就会把掩饰功力的迷障撤掉,用自由境的实力来诛灭我们。
具体的原因,我也没有看到,他的记忆里没有。
我还在寻思原因,试图找到什么线索的时候,其他人也多少有点松懈。肖奉臣猛一使劲,把肖不行挟持到身前。
“你是假的,她也就是假的。你用假的来威胁我们?”
“哼,从你刚才挟持她的样子,我就知道了你不会对她的生死视若无睹的。”
“赌一赌?”
“赌?我已经赢了吧。从你们还没动手的样子来看,我就已经赢了吧。”
“呵,真好,真好啊,你得死,你得死啊。”
肖不行难得有点动作,伸手把肖奉臣的手,按得更使劲儿了一点,就像是生怕自己还能存活,恨不得自己赶紧死在这里,以摆脱现状。
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对这两个人狠心的,可是越是见到这种视死如归,我越是不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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