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过奖了!”刘管家谦虚地回应到。
药铺马掌柜暗道一声不好,急忙开口打岔:“好是好,不过如今天气炎热,不宜进补,这些补药需留到冬天!”
“非也!正所谓冬病夏治,冬天的老毛病,若是等到冬天再寻医求药,不觉得有些晚了吗?而如果在夏天就开始调理,也许会有奇效!”辰墨淡定地说到。
“说的不错,有道理!不知小友打算如何出售?”刘管家开口问道。
药铺马掌柜见辰墨与刘管家二人已开始讨论价格,顿时坐不住了。
“刘管家,您这可就不厚道了,人家小友既然进了我的铺子,这药材自然是要卖给我了!”
“哈哈!做买卖不都讲究先来后到吗,你们这不是还没谈吗?既然现在是我先谈的,那么当然应该我优先!小友,这人参和黄精,你卖给我,我出三十两白银。”
“价高者得,我出三十二两!”药铺掌柜急忙加价。
“三十五两!”
“四十两!”
“哼!马掌柜,你太不讲究了,我们主家可是你这药铺的熟客!”
“刘管家,还请见谅!我这也是打开门做生意……”
辰墨望了一眼村长,见村长点点头,知道这价格已经达到了预期,便开口调解到:“两位先别吵了,你们看这样如何?我这有两株药材,不如两位一人分一株,免得伤了和气!”
“这主意不错!”
“我看行!”
在辰墨的提议下,三方完成了交易,都比较满意。马掌柜欣喜之下,又以比市价略高的价格收购了村长带来的那几麻袋普通药材,又是十两白银进账。
出了药铺,怀揣五十两白银,已完成大半赋税所需,一群人面色终于不再那么凝重。
“接下来我们去裁缝铺!”辰墨开口说到,这次已没人反对。
四家裁缝铺,辰墨走进了生意最差的那家。
“几位客官是要买衣服?”
“不是的,掌柜,我们是想给您出一批兽皮材料,可缝制兽皮大衣。”
“如今正直夏季,我买你这兽皮做甚?”
“掌柜的,我看您家货柜上已几乎没有成品商品,想来必定不是货物差,而是原材料出了问题,以至于成品数量跟不上。”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抢了我的布匹?”裁缝铺掌柜有些激动地问到,他的裁缝铺之所以沦落到这个地步,是因为进的一批布匹被盗匪抢了。
辰墨愣了一下,急忙反应过来:“您误会了,我们都是山上的猎户农户,很少下山,刚才所说都是我猜的。”
裁缝将信将疑疑:“据说这次加税,逼得不少人干起了劫掠的勾当,猎户农户又如何?活不下去了,落草为寇又有什么奇怪的!”
“掌柜,您看我们,老的老得走路都成问题了,小的小得牙都还没长齐,你看这虎牙。叫我们去做贼寇,那您可真是高看我们了。实不相瞒,我们也是卖了这批货物拿去交税的苦命人!”
“唉!都是苦命人!”裁缝铺老板无奈叹了口气。“我这裁缝铺如今门可罗雀,不瞒你说,要是再等不到布匹,老顾客跑光了,夏季生意就真的完了,这些兽皮我现在是真用不上啊!”
“掌柜的,我建议您没必要再做夏季衣服了,就算你拿到布匹,处理加工也需要时日,等衣服做好,说不定又换季了。况且这次加税,百姓家的余钱都拿去交税了,又有多少人家还有余钱添置新衣服呢?”
“小友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还有,正所谓二四八月乱穿衣,既然如此,何不尽早筹备下个季度的衣物?若是全力以赴筹备秋冬衣物,比您的竞争对手领先,必定也能重新建立您的招牌与口碑,到时候,这个季度失去的,也能弥补回来。”
“这?真的有效果?”
见裁缝铺掌柜已然信了几分,辰墨趁热打铁接着说到:“那是自然,您再看看我们这批兽皮,那可都是色泽鲜艳,毫无残破的上品货,若是再由您的高超技艺制成兽皮大衣,简直完美,绝对能帮您在秋冬季打出招牌。”
“不错,都是好东西!”
既然裁缝铺掌柜已经有了购买意向,讨价还价的事情,就交给村长去做了,最终不错,卖了二十两,比预想的还略高。
出了裁缝铺,一群人终于长出一口气。药材和兽皮一共卖了七十两,已基本完成赋税所需。
“接下来就只剩腌制的兽肉,你打算卖给谁?”村长开口问道。
“我知道,辰墨一定是打算卖给酒楼,集市上只有两家酒楼,你打算卖给哪一家?”王二虎抢答到。
辰墨摇摇头:“我观察过,集市虽有两家酒楼,但生意也并不好,想来寻常百姓没有余钱下馆子,所以卖给酒楼并非一个好的选择。”
“那你打算卖给谁?”
“有谁知道山下镇的大户人家聚居地在哪?”有了药铺的经历,辰墨敏锐地发现了真正的潜在交易对象。
“就在官府办公衙门那条街。”
“那我们就去那条街叫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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