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方正和顾远能发现他们自己到底在哪里犯了张训导的忌讳,于是贾琅就冲着方正、顾远二人开口问着道:“方兄、清元兄你们二人在张训导那里可是犯了什么忌讳,我之前从带路的林老伯那里可是听说了张训导这个人是个极守规矩的,我自己是想不到犯了什么规矩,听听你们说说怎么个样。”
听着贾琅说着的顾远和方正二人,两人的表情也不相同,顾远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愣着神,而方正则是回了贾琅的话,只见着方正对着贾琅开口说着道:“贾兄,我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忌讳,这张训导就听了报了名就脸色变了起来。”
而在一旁的顾远听了贾琅的话,好像是抓住了重点,没一会就苦笑着冲着贾琅问道:“贾兄,你说这张训导是个极重规矩的人是也不是啊?”
贾琅看着苦笑着问向自己的顾远,见他这副神情,也是开口回着顾远道:“是的,清元兄,这张训导的确是个重规矩的人,我今日刚进了张训导的办公处就见了他正在手书《孟子》的《离娄章句上》中的‘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以此加上给我领路的林老伯与我所说,我是推测出了张训导是个极重规矩的人了。”
说着的贾琅又开了口这说道:“所以我才推测我们是不是哪里坏了什么规矩,才惹得张训导变了态度,我这才问了你们。”
听了贾琅确切地回话的顾远这下就更加的苦笑了起来了,脸色的抱歉地对着贾琅和方正开口着道:“贾兄、方兄,这次就是我连累你们了,连累了你们二人都和我受了这张训导的脸色了。”
听了顾远的话的贾琅和方正这下也是好奇了,顾远和这张训导按理来说是扯不上关系的啊,怎么就会连累了他们,当即贾琅和着方正都开口对着顾远问着道:“清元兄,此话怎讲,这张训导和你又有着什么的关系。”
顾远见了贾琅和方正都朝着自己问了起来,当即就开口解释了起来,对着贾琅和方正说道:“这事说来话长,可能就和我们三人的舍房有关系了。”
贾琅和方正听了顾远的解释着道,当下好像是明了了一些,就见着贾琅对着顾远问着道:“清元兄,这会不会是我们三人学舍舍房在一起是令尊安排的吗?”
听着贾琅的问话,方正是差不多明白了。
顾远则是满脸愧疚的开口着道:“肯定就是这事了,我们在这同一院里就是我父亲的安排了,府学的教授就是我父亲的同年加同窗了。”
“实在是对不住了贾兄、方兄。”
贾琅看着顾远着满脸愧疚的样子,作为朋友是不好意思指责他的了。
随即就见着贾琅对着顾远安慰的开了口道:“好了好了,清元兄,这是也不怪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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