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还远未到汶城,汶城里已经炸开了锅,楚风的名气在百姓之中更是一战成名。
真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白袍会这数年来,犹如百姓和商人头上的一把利剑,让他们寝食难安,稍不加小心便会家破人亡,妻离人散。
可是居然凭借楚风等数人便悄然除害,怎么不令他们欣喜万分,可惜东汉那时尚无鞭炮可庆,只能家家清水洗地,以示欢庆。
更有甚者,成千上万名闻讯的百姓们,自发的来到城门外,等候着车队的到来。
这时的官府和城内各大势力也已经闻讯,并通过多方途径核实白袍会的覆灭。
这时他们之前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按理汶城的利益少分了一半,应该满心欢喜才是。
可是他们却各自在家中愁闷万分,好似头顶上阴云密布,即将暴风雨来临一样。
范县令在大堂内焦急地不停的搓手和来回不停的走动着,时而叹着气,时而仰望屋顶,一脸的愁容满面。
已经当了数十年的李县丞,如今已经是拄拐的苍白老者,已经快到了退隐的年纪,在途经大堂时见到自己的上司,一副焦急的样子,便关心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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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何故如此烦心?”
范县令正欲张口喝斥外人打扰于他,抬头看见是年迈的李县丞,便稍许收了火气,没好气地回道:
“那该死的布衣小子楚风,不知道怎么将白袍会一伙剿灭,却不知捅了马蜂窝,还带着贼寇首级及战利品前来报捷,此举必将惹怒于好战的中郎将公孙赞,迁怒于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范县令却不知,白袍会的大统领是公孙越,公孙赞的弟弟。
也因此死在了楚风的手中,如果再闻知此事的话,估计下一步已经挟带细软连夜跑路了。
李县丞为人官场多年,深谙其中的权衡利弊,闻言后并没有慌乱,稍一转了转脑筋,便有了主意说道:
“大人稍安勿躁,此事刚发生不久,尚可好办。”
“噢,县丞大人请讲!”
范县令闻听此语后,眼睛一亮,忙下去将县丞相扶,态度热情万分起来。
“大人,只须将他们以礼相迎,毕竟汶城百姓在看着呢,这民心不可轻失。”
“事后再将此事上报朝廷,将楚风的功绩夸大数分,自己不过是稍加配合而已,并不太知情,所以十分功劳全是对方的,自己不占分毫。”
“其间最好在京城能使上些关系,促使皇帝下旨提拔一下此人,最好给他一个官做,这样就相当于昭告天下,此事全是对方所为,与大人毫无关系。”
“同时再备上一些重礼,派能言擅辨者前往渔阳面见公孙大人,给自己稍加开脱,说明事情原委。”
“这样,大人不旦无错,还在公孙大人面前成了报信的有功之人,至于楚风这个布衣如何被处理掉,就不关乎我们的事了。”
李丞把事情前后分析的头头是道,算是给县大人出了一招妙计。
贾诩自然不可能犯下低级失误,不将汶城这些势力的反应算在心里,可是却依然这么做,显然他有着更深的打算。
只不过没有当楚风的面说出来,而楚风也只是看到了问题处理的表面,更想不到一股看不见的更大暗流在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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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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