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笑骂,“信哥儿,咱也得赶上去了。”
“好。”
马车疾驰不到一炷香功夫,就听得前方传来阵阵哭嚎和惨叫,杨信阳探出脖子,只见刘小五一伙人全部躺在地上,抱手曲腿,满地打滚,那壮汉端坐马背,不然一丝烟尘。
好一个高手。
看见杨信阳的马车上来,那壮汉驱马迎上,一双眼睛射出精光,“小孩,你的师父是谁?”
杨信阳愣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把夫子的名讳说了,那壮汉点点头,“果然,我看你救人身法,是本门一派,既然是林师兄的弟子,看来我没救错人。”
杨信阳张张嘴,想说明自己不是夫子的徒弟,却见马鞍上那羊角辫女孩,张开了手,向杨信阳伸来,壮汉怕她摔下,紧紧挟住,那女孩挣脱不得,嘴巴一瘪,就要哭起来。
“这妹妹真是可爱。”
杨信阳说着,周身上下摸了摸,摘下母亲给自己的长命锁,递了过去,“初次见面,呃……就当给小师妹的见面礼了。”
壮汉正要拒绝,那女孩儿却一把抓过,开心地玩了起来,“不知师叔是哪一派?”
杨信阳一问,那壮汉一愣,“林师兄没提起过我?”
杨信阳心说麻烦,夫子确实没告诉自己阴阳门其他分支的情况,那壮汉见杨信阳脸色,叹了口气,“我是金门的,至于名字,你师父没提,我也不说了。”
两人闲聊间,刘小五一伙人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们被壮汉一招放倒,折手断腿,炎炎夏日,躺在地上,着实折磨,疼得不停翻滚,壮汉眉头一皱,
“聒噪!”
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后背的巨剑腾空而起,他单手擎住,飞身下马,身随巨剑,一道耀眼的寒芒,如破军之势。
几声惨叫后,周围安静了下来,刘小五一伙人全部被当场劈死,孔乙己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浑身发颤,“你,你……当街杀人。”
壮汉撇了他一眼,“你倒是说说,这些渣子是不是都有取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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