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爷上前一步,清清嗓子,这才慢条斯理道,“贼人用如此残暴手段残害民女,民间震怖,这事有司一定会彻查到底,给百姓一个交代的,主使大人今日亲自前来,足见对此事的重视,大家先回去吧,巡捕司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把贼人绳之以法,给百姓一个交代的。”
莺花们山呼主使大人英明,起来后各自散去,只有风中传来的隐约啜泣声。
杨信阳已经先一步走开了,他听见他的动脉在两边太阳穴的里如同两只打铁锤似地打着,胸中出来的气息也好象是来自山洞的风声,他很难受,心口像坠着许多石头沉甸甸地在胸膛内摆来摆去。
杨信阳很难受,虽然和水果姐交际不多,但是她喜欢小孩子,经常给他和大伙儿讲在青棠街发生的趣事,俨然一个老阿姨的形象,这么一个老好人,居然被这种方法残害。
一想到这儿,他顿时怒火中烧,血液在血管里沸腾,恨不得立即将凶手抓到手里,活活烧成灰烬,他清清楚楚的觉得有一个什么东西,来在他心的深处、刺着又连肉带血的撕了开去,一寸一寸的那末痛着。
杨信阳失魂落魄般回到御膳坊,还没进门,就听得大堂里传来一个公鸭一般的嗓子,“喂,小姑娘,你们这里没有姐儿吗?”
“客官,您说的是什么姐儿?”
“就是上面唱曲下面吹箫,双管齐下的姐儿?”
“啊,你是说……那些姐姐,青棠街那边才有……”
“姐姐……嘻嘻,你这小姑年还真有趣哈哈哈”
有人捣乱?杨信阳闻言一个箭步冲进去。
就见靠墙那张大桌子,坐了一个漂亮少年,生得十分标致,约有二十余岁光景,一条黄金发带将头发挽起来,眉眼分明,穿着一身淡绿色的绸缎长衫,乍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油头粉面的浪荡公子,然则桌子上横放了一把长剑,又说明此人绝不是个二世祖那么简单。
“白藏,你先退下。”
杨信阳给白藏使了眼色,自己走过去,他今天心情很不好,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撞他火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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