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喃喃道,“还是信阳弟弟懂,爸爸就是睡过去而已嘛。”
跟着两眼一翻,往后便倒,冉虎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信阳,望舒妹子她晕过去了。”
“晕过去也好,你先把她抱回家吧,这里我跟着。”
冉虎憨憨地点点头,横抱着望舒回去了,杨信阳站起来,心说这是自己第一次用点穴术,为了望舒不至于伤心过度伤了身心,只得如此了。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巡捕司的人也到了,五个人,领头的杨信阳还有印象,是之前跟着邢捕头的那个小弟。
几个捕快将巡逻队员们赶到一边,那捕头来到杨信阳面前,“你就是死者亲属。”
“算是吧。”
“死者我们要带回巡捕司验尸,你可有异议?”
杨信阳摇摇头,“没有,只是草民有一事相求,不要剖尸可好?”
那捕头皱起了眉头,“这事可能与连环凶杀案有关,仵作验尸肯定要的,毕竟是上头的意思。”
“大人,给个方便,明日还要带其他家属过去看看,你看……”
杨信阳上前一步,捕头认出他是御膳坊的掌柜,这点面子还是给的,“行吧,我跟仵作支会一声。”
几个捕快将郑大叔的尸身搬上担架,捕头们拿的是松油火把,火头明亮,远不是巡逻队那些小灯笼可比,火光照耀下,杨信阳看见郑大叔身后,有一条明显的踏痕。
“大人,如何称呼?”
捕头一握拳,“鄙人谢开山。”
“谢大人辛苦了,邢捕头他,怎么样了?”
谢开山眼神有些黯然,“关在大牢里,我们折个兄弟,上面想治他渎职之罪,幸得弟兄们苦苦求情,这才拖着。”
杨信阳微微点头,“改日里你们来御膳坊吃饭,我请客。”
“多谢了,弟兄们,撤。”
待人群散去,一直沉默不语的父亲才开口,“阳仔,这事你怎么看?”
杨信阳把灯笼放下,不让父亲看见自己的表情,“爸,谢捕头说得有几分道理,这事儿不简单,只是其中关节,我也想不明白,以后出门,尽量走大路。”
父亲长长叹了口气,“可怜老郑那么老实一个人,总之小心为上,你天天在外面跑,也要小心,这天藏城,除了三十多年前那次,再也没有这么狠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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