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好哇,你胆子大了,不管我这个妈了,你真敢过来,妈就死给你看……”
——
迎接他们的只有谢开山捕头一人,杨信阳疑惑道,“咦,其他人等呢?”
谢捕头面露尴尬之色,“今日大年初一,照例是不用点卯的。”
杨信阳摇摇头,“去看看吧。”
郑大叔的尸身就停在殓尸房里,诺大的一个大厅,阴风阵阵,弥漫着一股怪味,那是无数尸体曾经停放在此留下的尸臭,经久不散,望舒脸色惨白,眼睛通红,却忍着眼泪不让流下来。
老仵作是被谢捕头拖过来的,浑身酒气,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到了地方,上下掏摸,就是摸不出东西,杨信阳冷哼一声,去屋外舀了一碗水,兜头泼下。
“干恁娘,冷死我了。”
“酒醒了吗?”
老仵作一个机灵,看清是杨信阳下的手,也不恼,只是嘟囔道,“小孩子怎么不尊老呢?”
呼
老仵作一把掀开白布,露出郑大叔的尸身,望舒身子一晃,杨信阳眼疾手快扶住,让父亲看着她,自己走到老仵作身边。
老仵作伸手在郑大叔尸身上掏摸,从头骨开始,一寸一寸往下,先前到后,连阴阳窍也不放过,眉头紧皱。
“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骨头没有折断,仅有后心一处伤口,一击穿心,当场毙命,这贼人,手段够很。”
杨信阳早猜出是这个结果,仍不死心,“就不能看出其他线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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