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捕头一桌却是愁云惨淡。
谢开山带着三个属下去凶案现场勘查,谁知遭了伏击,两个属下被害,谢开山被打成重伤,此事传出,城主雷霆大怒,关键时刻,兵马司指挥哪壶不开提哪壶,竟然昏了头,说要封闭天藏城,许进不许出,来个全城大搜捕,当即被城主摘了帽子,让他戴罪立功,十五天内没破案,就和重伤在床的谢开山一道,去监狱里作伴吧
花间道闻言嗤笑一声,“那兵马司指挥着实昏头了,天藏城乃自由城邦,就因为个小小凶杀案,封闭全城,传出去,还要不要脸了?”
邢捕头呛一声拔出半截单刀,“如今之计,不是调笑,而是尽快破案。”
话音刚落,一个蝌蚪便奔了进来,在杨信阳耳边低语,杨信阳听完脸色凝重,“你们两边别争了,悬赏令被揭了。”
“什么?!”
如花和张狗被害一事传到尹德望耳里,他并不慌乱,那天晚上他办完事提裤子给钱走人,两个人都还是活蹦乱跳的,用甜得发腻的嗓音恭送自己这位爷,要说,只能怪他们倒霉,遇上变态了。
在高武剑庄呆了几天,巡捕司和兵马司又同上次一般抓了许多人,却是一点进展也无,尹德望心中憋了一团火,独自纵马出庄,往妙洗庵而去,他要找真净好好温存一番。
尹德望马蹄声远去,从街口转出一个戴着斗笠的颀长身形,喃喃自语道,“牛主事,是时候告慰你的在天之灵了。”
妙洗庵内,一番胡天胡地后,真净像一枚八爪鱼一般手脚缠住尹德望,手指在他胸口画圈,旧事重提还俗之事,尹德望手指在真净肌肤上游走,时不时挑动一下,好使自己聆听真净那悦耳的嘤咛。
真净真是个可人的丫头,就这么处理了真是可惜了,若是能在大是大非上再懂事一些,自己何尝不能容下她呢?
这边尹德望在胡思乱想,那边真净用舌头游走一番后,双臂交叉,趴在尹德望胸口,凝望着他,真是一张英气的脸,让自己又爱又恨,只是他眼里,为何眼珠子总是转个不停?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陌生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我见了你,就是前世的冤孽,一下子不可自拔了。”
真净淡淡说着,想起与尹德望初见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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