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飘忽,夏海涛借着这偷袭,越上墙头跑路了。
在场诸人人带伤,花间道自不能抛下众人独自去追杀夏海涛,只能眼睁睁看他逾墙逃走,杨信阳撇了一眼遍地鸡毛,看向元汶祥,眼神复杂。
杨信阳对元汶祥并无好感,当初甫一见面就有了冲突,若是一般人,让申屠宗杀了也便杀了,然则此人却是眼下破局的关键。
元汶祥已经从树上下来,愣愣看向申屠宗,“你就是当日那我杀了满门的遗腹子?”
申屠宗喘着粗气,并不搭话,眼神中的杀意已经回答得很明白。
元汶祥叹了口气,一步一挪走到申屠宗面前,申屠宗紧握剑柄,指节发白。
“一切都是冤孽,我无话可说,错了就是错了,呵,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当年是我意气用事,是该付出代价,你要杀便杀吧,只是麻烦了这位姓杨的小哥,请务必快点赶到城主府,护住他一家子安危。”
申屠宗嗖的一剑举起来,剑尖抵在元汶祥咽喉上,杨信阳欲要上前阻止,却是全身乏力,花间道一把搭住他,饶有兴致打量着,泰戈在两人脚下,焦躁不安地发出呼噜声。
申屠宗死死盯着元汶祥,指节发白,举剑的右臂剧烈颤抖起来,呼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怒吼,一道剑光闪过,元汶祥倒飞出去,身影一闪,申屠宗跃上墙头,消失不见。
“元……元大侠,你没事吧?”
元汶祥吐出一口鲜血,从地上重新爬起来,“无妨,小哥以后不必叫我大侠了,侠这个字,元某愧不敢当。”
杨信阳撇了一眼高武剑庄内一地鸡毛,死伤枕藉,外面已经传来砸门的喊叫声,“元先生,没事就好,我等准备去城主府看看,你要不要同去?”
元汶祥知道高武剑庄虽是死伤惨重,外面人进来,受伤的终归能得到救治,点点头,花间道脚下一蹬,一柄长剑朝他飞起,元汶祥伸手接过,长剑在手,元汶祥脸上浮起一抹血红,“元某还能再战。”
“行”
花间道托着杨信阳就要跃出高墙,元汶祥喊道,“小哥稍等,你可是受了伤?”
“一点皮外伤,不碍事。”
杨信阳摆摆手,右肩传来的剧痛却让他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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