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警官一大步跨了出去,整个人犹如突发而至的弓箭,狠狠地瞄准电瓶车上的人扑了上去。只听车上的人“哎哟”一声应声而倒,何警官干净利落地将那人按在地上,双手绑在后背,拷上手铐,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般。
曹警官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跑了过来,“要说,这不服老不行啊,以前抓这小毛贼不跟玩似的,现在,老咯,跑两步就喘得不行。”
“哎,你都快退休了,跟着我折腾干嘛,”何警官拉起那个拷着手铐的小伙子,把他推给曹警官,从地上捡起一个女士挎包,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所里给你安排了文职,安安静静坐着等退休不好吗?非要天天跟着我日晒雨淋的,图啥?”
“嘿,这话说的,你让张飞去绣花,你说是不是为难人,”曹警官知道小何是为自己好,经常在一线工作害怕自己遇到什么危险,临末了“晚节不保”,这孩子面冷心热,摆摆手,“再说,没有我看着你小子,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何警官把挎包还给赶过来的年轻女子,拍了一下曹警官,带着抢包的小伙子,上了警车,“走吧。”
派出所录完口供,曹警官见到小何又盯着墙上的挂钟发呆,咳了一声,“还在想那个案子?”
何警官点了点头,从右手档案柜最下方抽出一个档案袋,袋子上写着“a市德川大学自杀案件”,拿出卷宗,一张张铺开,“比起在街上抓流窜的抢包贼,我还是更想知道这道谜题的答案。”
“案子五年前就结了,有些事情,小何我得说一说你了,太执着不是好事,有些东西该放下的时候就得放下,”曹警官顿了顿,“以前的案子的真相再重要,也比不上现在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
“听说现在可以通过碳14同位素判断年龄,比之以前的方法更加精确,误差可以达到1.6年以内”,何警官眼睛突然放光一般。
“我是不懂这些什么这个方法那个技术,不过,当年法医就给了骨龄鉴定报告,你还说不准,非要法医又做什么牙釉质磨损鉴定书,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骨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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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只能在青春期以前比较精准,青春期以后骨生长闭合了无法准确判断了,只能是个大概,牙釉质磨损相对更加准确一些,可是也有误差5、6年的情况,”何警官看着一份报告解释道,“这个案子跟其他案子不一样,我总感觉年龄是打开谜底的关键。”
“我不知道哪里不一样,这就是一起普普通通的自杀案件,年轻人嘛,毕竟心理脆弱,偶尔谁的话说得重一点,女朋友闹个别扭啊,都有可能是诱因,”曹警官皱着眉道。
“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向林雨宣的数学老师询问的情况吗?”
“那个叫什么.....满.....”
“张小满!”
“对,没什么特别的啊?”
“他当时说,暑假之前林雨宣曾邀请他一起去家乡度假,看看林雨宣还在上小学的弟弟。”
“有什么奇怪的吗?一个穷学生希望自己爱戴的老师见一见自己的家人,表达一下感激之情,没什么嘛!”
“可是,奇怪就奇怪在这个弟弟,我做过调查,林雨宣是有一个弟弟,不过很多年前就病死了!”何警官阴沉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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