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雷声轰响不停,不时有闪电划破漆黑的夜。
张小满从卧室走到客厅,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只钉锤,轻轻扭开小客房的门。慢慢走到床边,看着正在熟睡的孙甜甜,举起手中的钉锤,砸了下去,一锤,两锤.......喷薄而出的血液溅射在张小满的脸上,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张小满痛苦扭曲的脸庞......
翌日,德川大学,张小满正在数学系的教室里上课,从教室后门进来一个人,弯着腰鬼鬼祟祟地找了一个周围没人的后排位置坐下。张小满没有在意进来的是谁,连抬眼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在他的班上,从来不会点名,他向来主张知识不应当是被动接受,而应该主动获取。然而,奇怪的是和其他数学专业课相比,张小满课堂上的学生反而是最多的。
“人总是要死的,但是,他们的功绩永存。这句话与司马迁的《报任安书》中“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有异曲同工之妙。有谁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张小满盯着下面的学生说道。
有几个女学生笑着齐声答道:“奥古斯丁·路易斯·柯西!”
张小满点点头,在黑板上写下“柯西”两个字,“不错,还知道做课前预习,接下来,我要讲的便是柯西中值定理.......”
下课后,张小满刚刚走出教室,就被一个人拦了下来。张小满翻了一个白眼,“何警官,你就算拿十本书挡在你脸上,你脚下这双police执勤皮鞋也还是出卖了你。”
何警官放下挡在面前的数学系专业课本,打了个哈哈,“张老师,我耐着性子可是听了你一节课,不明觉厉啊!”
张小满对此嗤之以鼻,“说吧,有何贵干,您能大老远跑一趟,绝非只是为了听一堂数学课。”
“确实有事要求你帮忙,”忽然发现张小满左手手掌缠着隐隐带有血迹的绷带,“你手怎么回事?”
“修车的时候没留神,引擎盖落下来砸的,”张小满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说道,“看来不是小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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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办公室,张小满给何警官倒了一杯茶,坐在沙发上,“说吧。”
何警官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放到桌上,见张小满拿起照片一张张查看,何警官在一旁解说,“最开始是月牙公园一个环卫工人在早上打扫清洁卫生时,发现公共厕所的男厕所地上墙上有大面积血迹,法医判断出血量在2000-3000毫升,如果没有及时就医,很可能出现生命危险,现场却没有发现受害者。”
张小满把公园案件的照片放在桌上的一边,继续看手里的其他照片,“医院呢?查过吗?”
何警官挠挠头,“医院我第一时间就查过了,既没有近期失血过多的病人,也没有因为失血过多的死者。不仅如此,我还比对了失踪人口的dna,也没有与之匹配的。还有就是第二天郊外废厂又出现一起焦尸案,你先看看,总之,我说不上来,很奇怪。”
看到最后一张照片,张小满突然打了一个激灵,那是废弃工厂现场的整体环境照片。看着照片里墙上的“火祭已经开始,稻草人一落泪,大麦田吃掉一个孩子”那句话,怔怔出神,那个叫血红花泪的人给林雨宣写的信里就提到过“火祭”。
何警官指着最后那张照片地上的圆圈和数字,“这就是我要求你帮的忙。”
张小满这才回过神来,脑海里迅速将地上的9个红漆数字进行排列组合,“14,11,34,13,11,34,42,15,33,这是正确的数字排序。”
何警官瞬间惊呆了,“这么快?什么意思?”
“只有这样排列,才能组成完成有意义的词,”张小满凝重道,“稻草人。”
见何警官仍是一脸疑惑,张小满又解释道,“polybius 密码,又称为棋盘密码,”张小满从办公桌拿过来一张草稿纸和笔,在草稿纸画下一张5*5表,将26个字母填写其中,i和j共用一格,“实质上每一个数字对应都是一个坐标,例如14是(1,4),对应的便是字母d,依此类推,所以整组数字组合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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