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奇了怪,她跟毕老板都给时野号脉不止一次,病情着实奇怪,连汤药都不管用,时野的头疾也来的莫名其妙,隔一段时间,也没任何征兆就复发了。
连吃了这么多固本培元的汤药调理底子,依旧羸弱,宛若一阵强风刮来,就能把时野给吹走。
为此,姜雪卿没少找其他法子。
连灵泉水都不管用。
“我身子大致就是这样了,何须再麻烦毕老板过来。”
时野轻咳几声,一脸自暴自弃的道。
“别瞎说,会找到法子的,等黄峰道长回来林山镇,我再带你去见一见。”
姜雪卿瞪了一眼少年,不让他乱说,不就是一个头疾嘛,她就不信世界那么大,还找不到办法了!
“日后莫要说这话。”
姜雪卿不希望还听到少年自弃的话,听着少年那番话,她心口竟有些微疼。
“姐姐不喜欢听,那我日后再也不说了。”
时野听到了姜雪卿字字间,都藏不住对他的心疼,他似有似无地勾了勾唇,修长的指尖端起汤药,苦药面前,眉头不带一丝皱,动作经历千锤百炼,从容地拿起汤药,仰头一饮而尽。
“公子,蜜饯。”桑兆均送来蜜饯。
“撤下去。”
时野把喝完的汤药碗递给桑兆均,没接过蜜饯,喝了一杯温水,冲掉口腔的苦意。
见此,桑兆均收好蜜饯,端着汤药碗退下。
这时,时野的脑袋上方,多了一只手,姜雪卿揉了揉少年的脑袋,如哄孩童般的口味,“小野真乖。”
“......”时野。
也就只有她,敢在他头上放肆,不过时野身体还是往前倾一些,纵容着姜雪卿揉捏他的脑袋。
“先吃饭吧,不然一会凉了就不好了。”
毕老板给时野开出的药方,熬成汤药,实在饭前服用的,喝完汤药后,时野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菜。
另一边的桑兆均端着汤药碗走去厨房的路上,遇到了素以,他主动跟人小姑娘打招呼,“素以,吃过饭了吗?”
谁知,素以撅起嘴巴,理都不理桑兆均。
鉴于上一次对桑兆均的印象,素以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桑兆均当成透明人,擦身而过,也不忘踩了一脚桑兆均的黑靴子。
“呀。”桑兆均右脚吃疼,发出一声惊呼声。
他盯着素以远走的背影,暗自摇摇头,低喃一句,“这丫头今日是吃炸药了?性子咋火气这般大了?”
不过很快就被桑兆均抛之脑后,他把公子喝过的汤碗换回给厨房,闻到食物香味,给自己添了一碗饭,夹了几勺子菜,就蹲在炉子前,大口大口扒着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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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县,姜雪卿新宅子。
姜雪卿一行几人,回到临县已经是次日响午时分,刚下马车,姜雪卿就喊来狗子和蒋勋,“你们二人过来,把马车的东西都卸下送到时公子房间。”
“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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