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了,多大的仇怨能让你追到京城来杀我?
既然是和平年代,有什么事不能靠沟通来解决的呢?
我继续向后缩,眼看都要缩到车厢角落里去了。
对方突然收起了匕首,将我一把拉了回来。
然后把我拷上了!
这玩意也穿越了吗?
手铐耶,除了材质不太一样,这模样造型,可以说是大同小异。
这就离谱!
然后更让我不能接受的一幕出现了,那家伙竟然把自己也拷上了。
这么骚的操作,兄台你是从哪学来的?
然后他就非常臭屁地冲我挤眉弄眼,一副你再跑试试的模样。
“大哥!大爷!大王!我都说了我不跑了,人和人之间就不能有点信任吗?”
我非常的无奈,亦步亦趋地跟着胡渣同志下了马车。
然后走进了房间。
嗯…准确地说是间卧室。
刚才在马车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和胡渣同志拷在一起,我会面临什么。
看到这间房,外加屋子里面那床看上去就不怎么样的大床,我灵光一闪,想到了很多。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城门即将关闭,也就是我们肯定会在这里住上一晚。
一男一女,手铐加大床。
照这尿性发展,我不是马上就要晚节不保了?
胡渣同志长得也不赖呀,看上去也不像个色胆包天的登徒子啊。
我还在这胡思乱想,胡渣同志就遇到了第一个难题。
我被铐住的是左手,胡渣同志的则是右手。
我们都是遵循正常饮食习惯的人,所以…
我兴高采烈地夹着菜,扒完了大半碗饭,胡渣同志捏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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