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渣同志气急败坏地扔掉了手里的工具。
原本满脸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阴云密布。
“光一个下巴,就让我捏了三十多遍!你...”
“哎呀,不要生气嘛!咱这不是尽善尽美吗?”
一个不痛,没有副作用,还没有恢复期,甚至可以无限微调的整容手术摆在你面前,你不得仔细着点?
胡渣同志拂袖而去,头都不带回的那种,随后我被几个女婢推搡着换了衣服。
更离谱的事情出现了。
我和几个乔装打扮后的女婢上了一辆车。
一辆牛车。
牛车除了包括我在内的几个小丫头之外,还有一些非常眼熟的东西。
恍惚中,让我想起了,那个被贩卖的年代。
那是一群小猪崽子和一个小女孩的故事。
真怀念啊!
等人和牲畜都到齐,赶车的人也来了。
在看到那人的第一眼,我竟然一点也不意外。
是脸上多了一道伤痕的胡渣同志。
就这么一道很淡却贯穿全脸的疤痕,把一个酷帅的猎户,变成了个阴戾的人贩子。
胡渣同志,对人性研究的很透彻啊!
后面就没有太多的废话,就是赶路。
胡渣同志的人设就是一个心狠手辣,尝遍世间百态的贩子,贩人贩物。
这也是我第一次听他说地道的京城话。
听音辨貌,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如果不是亲眼所言,很难想象这样的人,能和那个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将军划等号。
我静静坐在牛车中心,看着他表演。
马车顺利地往城门口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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