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美貌!
别说什么匕首威胁,现在就是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都没用!
我要教那审美扭曲的守城士兵,做人的道理!
我挣扎着起身,想要给他颜色瞧瞧。
结果,腰一痛,整个身体都失去了知觉。
现在好了,别说站起来,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瘫倒在一个婢女的怀里,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大姐,您真敢动手啊!
我不是你家主子的贵客嘛,虽然看上去落魄了一点,但你家主子对我的态度你是没瞅见,是咋地?
他冒了这么大风险,要把我带出去,这重要程度,你拿脚趾想想也应该明白吧!
你现在把我捅了,就不怕你家主子怪罪?
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只要有钱,就没有撬不开的门,包括城门!
我们顺利的出城了。
牛车晃晃悠悠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
随后城外接应的人,也冒了头,我们的牛车换成了马车,行装也都整体换掉。
胡渣变成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土财主,而我就成了他新纳的小妾,更离谱的是,原本几个婢女中竟然走出了一个男人。
有喉结的那种!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女装大佬到哪都有啊!
离开京城之后的路就顺畅了很多,胡渣同志还是非常严谨的,几乎每过一个县就会换上一套装束。
连我都感觉,关二狗能找过来的希望,极其渺茫。
好在性命无忧,以胡渣同志这些天的表现来看,他确实是拿我当成了同伴。
偶尔让他帮忙捏个脸,也非常配合。
咱也不知道他对我的好感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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