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掉嘴里的沙子,我就开始上蹿下跳,准确的来说,是上帝开始上蹿下跳。
大家坐过海盗船嘛?
懂那种突然失重,又突然加重的感觉吗?
睁眼?
那基本是不可能的,倒不是怕吐,主要是睁眼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快速移动的风反而会将眼睛吹疼,干脆就闭着眼感受就好。
那你问我,在这场战斗中派上什么用处?
除了给上帝增加一个一百来斤的负重以外,基本没啥作用。
但上场和不上场,是有本质的区别。
千里送鹅毛的故事,大家都听说过吧!
这送的是鹅毛嘛?
当然不是!送的是情谊啊!
那我这上场是添乱吗?
那肯定也不是啊!这是参与感!
上帝不愧是我一手栽培出来的战斗伙伴,咬黑衣人就跟咬我鞋底板一样一样的。
有一种不将他胳膊咬下来,誓不罢休的感觉。
我还是心软了,女人家嘛,总是对残忍血腥的画面,有些许的抵触。
我眯着眼,抽空抚摸了一下上帝的大脑袋,凑到它耳边轻声说道。
“咬屁股咬屁股!”
嗯…屁股肉多,多咬几下也没事!
上帝很懂我,放弃了那咬的细碎的衣服袖子,就开始追着他屁股咬。
画面大概就是,乡下那种,熊孩子惹毛了黄毛狗,被追着咬的场景。
一只傲娇不可一世的黑衣小哥,脸上的面罩也没了,衣服也快咬成条状,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似乎有些晶莹。
什么轻功,烟雾弹,那都没用,除了把我熏得够呛,对上帝来说,那就是多了些规避障碍的乐趣。
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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