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孺子可教,我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很是欣慰。
话题继续。
“所以这一次要杀我的是丞相?”
“反正我是丞相的幕僚找来的,与我同批的杀手可不少,听说有很多人半道就放弃了,像我这种能追到你们,并且正面交手的,应该很少。”
不止少,根本就没有!
看来这也是关二狗的后手了。
我有些心烦,看到了正在一声不吭地啃花生的胡尔扎,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冒了出来。
这家伙,不会也是关二狗的后手吧?
不…
再怎么离谱,也不可能到这种程度!
这家伙可是敌方阵营的,之前狗脑子都快打出来了。
现在说是一伙的,谁能信?
我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也不想再问下去。
于是站了起来,拍了拍蹲在脚边的上帝。
“送客!”
“喂…”
上帝很是“顺利”地将人赶了出去。
我也躺到了床上,透过半开的窗户,只看到外面的天空一片漆黑,没有任何星光闪烁。
第二天又是一个晴朗的好日子。
天气越来越冷了,黑衣人放弃了追杀我们,转头就成了胡尔扎的好基友,两人三天两头就出去喝酒,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那种。
我也开始为入冬做准备。
以前走到哪都担心受怕的,现在也没必要了,人家皇帝老儿都没打算追究,那我怕个毛线?
至于那什么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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