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山县!”
这个名字听上去倒是挺耳熟,好像在女子学院的某次课堂中,听到过。
“我记得观山县,好像是个三国交界点,比鸟不拉屎还差点的地方,我们去那儿干嘛?”
“不是刚跟你说了吗,去避难。”
“什么难?”
难道是我袭击孟芳苓的事情,闹大了?
现在正在被全国通缉?
不老说我背后有人嘛,现在人咧?这么不中用?
我还在胡思乱想,方清远那略带低沉的嗓音就传了过来。
“国难!”
这刚休养生息还没几年,怎么又要打了?
“这次又是敌军打过来了?”
“不是。”
方清远停顿了一下,微微低下了脑袋,表情隐在暗处。
声音也变得深沉起来。
“这一次主攻的是我们的陛下。”
他脑子坏掉了?
“为什么呀?”
“不知,这是陛下的决策,岂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揣测的?”
这说话的调调,让我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马车底下。
然后我真的踹了,看着他屁股上两个白色脚印。
我心满意足地继续发问。
“我昏迷了多...”
就这样我将自己想问的,不想问的,近期发生的,还有关于战局的事情,通通问了一遍。
随后钻回了车厢,整理了一下自我昏迷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第一,我这植物人当的也挺久,距离我被上帝带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六个月。
也就是说洗澡换裤子,甚至三急这种事,我已经假借他人之手,度过了五个多月。
呵呵...不能细想,我怕地缝不够我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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